疏楼龙宿反唇相讥:“难道不是剑子汝穿得太寒酸,他们才不直视吗?”
“没有的事。龙宿,你的母亲都在嫌弃你一身光亮。伯母以前可是巴不得与你同游。”剑子仙迹笑嘻嘻,拉着伯母下水将她儿子,一点都不害臊了。
伍文画咳了两声:“小剑毛,你的三餐着落了吗?”
剑子仙迹精神一抖,马上反应道:“哈,伯母,那什么豁然之境的出产尚需你帮忙。”
“行了。以后怼我儿砸,麦拉我下水,尤其我在场的时候。”伍文画玩笑也开过了,茶也喝了,起身道,“我先回南山居,走的时候再与你们说。”
等伍文画一走,剑子仙迹对好友说道:“啧,伯母还是那么护崽。”
疏楼龙宿上眼皮一抬,轻笑道:“吾记得汝幼时被一三流门派所欺,母亲可是打上门去了的。”
剑子仙迹干笑道:“那么久远的事,你倒是都记得。”
“当然,这可是吾为数不多的乐趣。”疏楼龙宿掏出一杆水烟枪,吸了一口。
剑子仙迹眉毛一挑:“你呀你,也只有等伯母走了才敢吐云雾。”
疏楼龙宿走到一旁,斜躺软椅:“哈,汝不懂这种母子互动的乐趣。”
剑子仙迹翻个大白眼给他:“我是不懂这个,不过你的阳奉阴违倒是看懂了。”
两人说说笑笑间,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闯了进来。只见非常君抱着一小孩快速奔了进来:“义兄,义母呢?”
疏楼龙宿从椅上坐起:“你们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两人对话时,剑子仙迹轻身漂到君奉天身边扶住他。
身后跟着的玉逍遥抱着玉箫急道:“姨在哪里?快救小妹!”
疏楼龙宿当先领路:“跟吾来。”
刚到家的伍文画才放下一篮香椿芽尖,就见咻咻带了一路人追了过来。
“有母亲在,玉箫会没事的。”疏楼龙宿罕见地安慰了玉逍遥一句。
“都怪我。要不是我去追鬼麒主,箫儿就不会被留下了。”玉逍遥满脸懊悔。答应了父母的事,如果没有办到,他年上仙山,无颜见双亲。
君奉天在剑子仙迹的帮助下,气静息,暂缓体内伤势,站起来后对剑子道了声谢后说道:“是我学艺不精,让鬼麒主有机可趁。”
非常君不想见两人揽责自责,岔开话题:“这小孩是怎样一回事?”
“我们路上所捡。”君奉天回答道。
“具体发生的事,还是汝来讲一遍吧。”疏楼龙宿观君奉天稳重,好奇道。
玉逍遥在大厅内走来走去,虽未受伤,但这段时间去查鬼麒主所制造的血河战役,也是身心俱疲,如今妹妹危在旦夕,更是烦躁不安。
玉离经睁开双眼,从迷蒙血色中清醒过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吓了众人一跳:“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