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真掌教开始纵横诸天
乌尔夫不断的挥手击飞圣殿士兵,可是他们就像夏天搁浅在海滩的鲸鱼体内的蛆虫,无穷无尽,虽然乌尔夫体力还很充沛,但是杀到现在也有些反感了。
于是乌尔夫拿出后腰别着的骨棒奋力一挥就有二十多个士兵被打掉了脑袋惨死当场,见眼前一清,他左手又抬起拨掉射来的几十只羽箭,讲沾满了鲜血的大骨棒在自己胸膛上奋力一敲。
“砰!”
一声好像敲击大皮鼓的闷响响起,然后乌尔夫就大喊一声,喉咙里发出的怒吼似乎不像人声,然后他一边用骨棒敲胸一边一独特的韵律歌唱出奇怪的歌谣。
众人几乎没有人能听到这个古诺尔斯语的战歌,不过林清玄的天演镜内却浮现出来详细的内容:“维京战歌——
勇士不愿停止战斗……懦夫躲在了盾牌之后……鲜血能让我愤怒……罗马教廷的可怜虫再多也都是在枉送性命……我送你们一起去黄泉……嘿……去让海妖吃了你们的灵魂……”
乌尔夫唱的是维京战歌,这在几百年前是维京人决斗和抢劫时的歌诀,内容一般都是即兴创作,有的还是羞辱敌人的歌词,并没有其他的神奇之处。
不过乌尔夫的嗓门极大,又配合着独特的韵律和“鼓”声,他唱了没有一炷香广场内的士兵就像是喝醉酒一样站不稳脚跟,伴随着乌尔夫的又一声大喊,有数百名战士就突然口鼻出血昏死过去。
伴随着人员跌倒和武器落地的声响,广场内的士兵开始不断的昏迷,直到乌尔夫唱了小半个时辰,整个广场内出了他自己再也没有一个站着的人,而广场外那些从罗马城赶回来的士兵也昏死在了上山的路上。
侯通海脸色煞白,如果不是林清玄低声念诵道经干扰了侯通海听到的战歌,他也早就热血沸腾的牵动内力而身受重伤了。
林清玄简单的看了看广场内外被乌尔夫的战歌活生生震得肝胆俱裂而死的遍地尸首,低声道:“这位维京王一首战歌就杀戮了数千人,没想到一個鼓舞士气,激发战意的维京战歌到了他的嘴里却比碧海潮生曲都要厉害了。”
侯通海运功定住心神,半晌后脸色才恢复了红润,惊叹道:“张飞张三爷当阳桥喝退曹操百万兵,震杀了夏侯霸,我看这个乌尔夫颇有张益德当年的风范了。”
乌尔夫大笑三声,看了看林清玄和罗宾汉等人,以法语说道:“东方人是清玄真君,罗宾汉,那几个小家伙是谁?”
弗谢沃洛德上前一步,微微躬身道:“乌尔夫殿下您好,我是基辅大公和弗拉基米尔大公弗谢沃洛德。”
乌尔夫拍了拍脑袋,说道:“你是斯拉夫人的王,我听岛上去东欧买粮食的孙子们说过你,太可惜了。”
弗谢沃洛德听的一头雾水,正纳闷可惜什么却听罗宾汉身边的小约翰说道:“乌尔夫出手不死不休,他是可惜你来凑这份热闹就要被他打死了。”
弗谢沃洛德脸色一变,乌尔夫则哈哈一笑:“小约翰你还真是对我的脾气,等下我不杀你,你跟我回冰岛吧。”
小约翰脸色一沉,冷哼一声却不再说话。
乌尔夫将大骨棒在手上轻轻拍击一下,大声说道:“阿凡提,你在哪里?我们都到了,赶快痛快打一场吧!”
乌尔夫的呼喊声像是狮子的吼叫在梵蒂冈的山城上不断回响。
圣彼得大教堂的门被推开,白袍黑帽的阿凡提手中提着一把各色长发,发丝牵连着十几个人头。
走了出来,阿凡提挥手将人头丢到广场之上,他笑道:“果然都到了,老夫刚才趁着乌尔夫大王在跟圣殿士兵纠缠的时候去把教宗跟在梵蒂冈的8位枢机主教都给杀了,也算是为咱们大伙报了仇。”
“杀的好!”
“你要不杀我也想着一起把教廷给推平了。”
乌尔夫和弗谢沃洛德都齐声喝彩,只有罗宾汉面色凝重,林清玄对西域教派的争斗并不准备插手,不过想到未来全真教也要在欧洲传教,罗马教廷能被削弱自然也是好事。
乌尔夫畅快的拽了拽胡须,问道:“怎么打?”
阿凡提目光在两个房顶上的众人面上扫视一周,道:“全真教的清玄真君是蒙古国师,蒙古吞并了东欧大势已成,下一步就要横扫欧洲了,乌尔夫和弗谢沃洛德殿下你们谁先跟他比试比试?
罗宾汉你当年杀老夫的五个弟子,两手沾着我天方教的斑斑血迹,咱们两个先分个生死吧!”
其实明日才是圣纪节的日子,不过现在阿凡提所邀请的众人都已到齐,他看着林清玄、罗宾汉都是该死之人,不过自己去年在林清玄手上没讨到好,为保险起见就准备先杀了罗宾汉再说,让东正教和维京王去对付林清玄。
弗谢沃洛德跟蒙古人有灭国的深仇大恨,对林清玄这位蒙古国师自然也是恨之入骨,带着侯通海一路上就不断了解林清玄的信息,加上早把侯通海的武功揣摩清楚,自问林清玄即便比侯通海厉害十倍自己也有取胜把握,所以就取出一个钉头铁锤从房顶上跃下。
“清玄真君,我来跟伱决斗!”
乌尔夫在冰岛冰川上隐居数十年,除了阿凡提和罗宾汉谁也不认识,但是现在也听说了清玄真君独自一人就灭了西域三大教,阿凡提刺杀他也能失手,就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