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魔王又吡着牙将头偏向一边，一幅不愿多说的样子。</p>
魔王与申无月的对话越是含糊不清，申大长老等人就越是对千年前的那场神魔大战感兴趣。</p>
“她已经不在了！”申无月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p>
“？”魔王听了申无月的话，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申无月，“怎，怎么可能！”</p>
魔王的脸有些僵硬，想要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来嘲笑申无月但却发现无论如何他都笑不出来，导致他脸上的表情便有些不论不类了。</p>
“怎么可能？”魔王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听他一直喃喃地说着这四个字，声音里的落寞与不可置信无法掩饰。</p>
“是真的！”明知道魔王这样，申无月还是开口，让魔王心中本因“怎么可能”这四个字产生的一丝怀疑荡然无存。</p>
“不可能！”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魔王心中的感受无法言喻，自己本来是要恨她的啊，可为什么听到她已经不在的消息却如此心痛呢？</p>
“不对！”脑海中闪过什么，魔王猛地抬起头，并不稳定的坚定神色不知是在欺骗自己还是想要说服别人，“前些日子我还看那金玉出现了！她怎么可能不在了呢？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对，你一定是在骗我！我不会再上你们的当了！不会！”</p>
或许是魔王自己心里也不敢把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是要靠声音的洪亮来给自己增添几分自信，真是可悲。</p>
申无月平静地看着魔王，魔王的心情他能明白，而且感同身受，因为他也经历了，那种痛，深入骨髓，痛入心扉，令人不愿忘，不能忘，忘不了！</p>
“金玉？你应该明白，金玉的力量吧？”似乎是要令魔王彻底死心，申无月又给魔王说了一个他心里明白的事实。</p>
“……”</p>
魔王没有说话，他埋着头，不知表情。</p>
“我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大家都感到自己站了那么久脚都已经麻了，魔王那阴沉的声音蓦然响起，“你们都在骗我，还合起伙来骗我！她是神！她怎么可能不在了呢？不可能……”</p>
说到最后魔王似是更加确定自己所想，竟是呆呆地“呵呵”笑了起来。</p>
“有必要么？”申无月看着一会儿失落一会儿兴奋的魔王，没有多加理会，反正只有魔王不死就行了。</p>
“有必要么？呵呵，你当然没有必要了！”魔王目光阴沉，狠狠地盯着申无月，“你与她在一起上万年，自是没必要了，而我呢？呵呵……”</p>
魔王低低的笑声不知为何却是让场上的人眼睛涩涩地，不自觉地揉搓了几个便已经红了。</p>
“她是怎么去的？按理说不应该的啊！”魔王的声音失落而有些心痛。</p>
“……”这个问题让申无月连张了几下嘴都没能说出来。</p>
“怎么？说不出口？难道她的死有什么蹊跷不成？”听不到回答，魔王猛地抬头，咬着牙怒视着申无月，仿佛若是申无月答是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上前拼了命也要扭断他的脖子！</p>
“她是自己……”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就是好，只需说几个字便足以让人明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