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南儿若有所思道:“好像很有道理哦。的确,你身怀绝技,武功盖世,就连作诗都是高手,还那么有正义感。如果你没这样黑,那你简直就太完美了,那我可能都会爱上你了。哈哈!”
听到前面半句,江烈还乐在其中,听到后面半句,就差点把刚吃下去的饭菜给笑喷了:“照你这么说,我都怀疑你是卖美白的护肤品的!”
神狮城内就的的确确有美白养颜的护肤品售卖,所以这句玩笑话并无何不妥之处。
“可惜啊可惜,你无论如何都是白不了的了!”袁南儿掩嘴笑道。
“那你这辈子也别想嫁出去了!要求那么高,谁配得上你啊!”江烈说着撇了撇嘴。
二人有说有笑的将张府逛了一圈,直到将近午夜时分,才要回到暂时住房。
江烈与袁南儿的房间离得不远,于是到了各自门口之后,都特意再转身挥手告别。然而就在这时,江烈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奇怪黑影,连忙攥住平雪的剑柄,冲上前去。
见江烈奔去,袁南儿也鼓起勇气贴着墙跟了过去。
靠近一看,实在令江烈大吃一惊——那黑影是袁国采!由于一脚重伤,袁国采走路是扶着墙单脚跳,所以在黑夜中显得有几分诡异。
待到袁南儿也赶到,三人都是瞠目结舌。
“太子哥?你怎么还没睡,还在外面溜达?”袁南儿讶异道。
袁国采长吁一口气:“你们都快吓死我了!我起来上茅房,我这腿不方便,那夜壶实在难用,就只好出来上茅房了。话说,你们俩……怎么这么晚还在一块?”
袁南儿直言不讳:“我跟江烈去溜达了一圈,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会儿。”
“南儿,你贵为公主,尚未下嫁,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该干,你应该都清楚吧。女孩子的一些东西是万分重要的,可不要轻易的便宜了谁。”袁国采阴阳怪气道,“江少侠虽然护驾立功,也是个准伯爵了,但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
江烈在心里怒骂:“也就你这种兔崽子敢睡自己亲爹的老婆!以为谁都他娘的跟你一个德行?讲话这样含沙射影是怕人听不懂?见缝你他娘的就敢插针,无中生有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你……”
江烈的内心世界尚未骂完,袁南儿便应道:“太子哥说的,南儿何尝不懂?但你这样一提醒不觉得有点不太妥吗?什么叫‘便宜了谁’?什么叫‘为所欲为’?你不是不晓得南儿的为人,这样说不觉得怪怪的吗?”
袁国采微笑道:“男人最懂男人了。我能相信你,但不一定能够相信别的男人。男人这种生物经常不太老实,特别是不小心激动的时候。”
江烈在心里继续怒骂:“你兔崽子当然不老实了!自己亲娘生日的晚上还得去找亲爹的小老婆睡觉!这他娘是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再怎么激动再怎么不老实也不会跟你一个德行吧!”
“你当然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当然也可以选择不理你。”袁南儿一直保持着微笑。
“哈哈,哥跟你说着玩的啦,别往心里去!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屋歇息吧!我再自己慢慢蹦回去!”袁国采笑道。
江烈一甩手,手指尖冒出一小簇火苗,微微笑道:“要不要江某人帮太子爷照一下路?以免不小心摔了?太子爷伤得这么严重,可禁不住再摔一下哦。”
见江烈生出火来,袁国采不禁心头一颤,以为江烈要动杀手,喘了几口气后才笑道:“不必麻烦江少侠,我扶着墙摔不了!你们都回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