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齐言信不信自己,殷辞都要为自己辩解:“我不管你怎么想,总之聂瑶的事情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并且我认为你的怀疑对象也不应该是殷家,你忘了殷夫人跟聂瑶的关系了吗?”
“这就是我奇怪的一点。”男人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对上殷辞的眼睛,齐言说道:“温如玉早就死了,现在忽然跳出一个跟温如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如果她真的跟聂瑶有血缘关系不可能这么多年不出现,就算是害怕和愧疚吧,可如果她们两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如果殷夫人和聂瑶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么她将是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并且矛头绝对是指向聂瑶的。
以前齐言对殷夫人还是挺信任的,可自从他遇到了安东骏的奶娘,他发现其实人的一张脸是可以随意变换的,想要整出一张跟温如玉一模一样的脸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但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做不了的。
殷夫人显然已经被齐言划分到安东骏奶妈的那一区了,并且齐言认为,她之所以会顶着那张脸一定还有别的阴谋。
“不会吧,聂瑶难道连自己的母亲都认不出来吗?”殷辞也意识到齐言这话的严重性。毕竟,他也不是殷夫人的孩子,对于这个掌控了殷家十几年的女主人,讲真,殷辞也没啥好感。
但他却很疑惑,齐言现在说的都是他自己凭空猜想的吧。
就在殷辞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齐言又道:“温如玉死的时候瑶瑶才几岁?她哪里记得这么多。”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自己的猜想,我说了,聂瑶不在殷家就是不在,齐先生,咱们都不是小孩了,绑架对方的亲人做要挟的筹码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很下作吗?”殷辞一本正经的道,眉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屑和嘲讽。
齐言勾着唇,清雅浅笑:“是挺下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