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晚上,输液值班室里面黑乎乎的没什么人。
我拿着从药房取来的药来到了输液室,“护士,打针!”
护士笑了笑,从位子上站起来说:“你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有没有搞错?那么巧我来了她就要去洗手间!我坐到那冰冷的椅子上,感觉那股寒冷从屁股延伸到了全身。就为了好搞卫生就弄铁椅子,有没有想过坐的人的感受?
我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翻看朋友圈,一抬头忽然看到一个身穿黑灰色衣服的中年男人盯着我看。我嘴角抽搐的说道:“你什么事啊?”真的吓了我一跳,人吓人吓死人!
“护士,我肚子饿!”男人慢吞吞的说。
“啊?我,我不是护士,我也是病人!”我尴尬的笑了笑。有没有搞错,我又没穿护士服,这么点眼力劲都没有!还有,肚子饿找护士有用吗?不应该是去找食物吗?
“戴青,你怎么又跑出来了?”这时护士走了过来,微微拧起眉头露出了一丝鄙夷和厌恶。
叫戴青的男人又用那慢吞吞的口气说道:“护士,我饿!”
“都跟你说很多遍了,你明天要验血不能吃东西。”护士怒气冲冲的她尖锐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她扭过头对我说:“麻烦你再等一下,我送他回病房!”护士一把拉过他的衣服拖着他往住院部走。
我无奈的笑了笑,继续看我的手机。
“刘欣雨是吗?”护士回来了,我看到了她那双黑色的老北京布鞋。
我抬起头,露出一抹浅笑。“是的。”
“不好意思让你等那么久!刚才那个人脑筋不怎么好使,来来回回几次了,我一个人值班都弄得不敢去上洗手间,怕他闯到厕所里了。”她利索的打开玻璃瓶,抽出了瓶里的药水。“手臂!”
我解开衣扣露出胳膊,别过头去。就感觉被刺了一下,凉冰冰的液体冲进了我得身体。
“好了,不过你还不能离开,必须在医院观察三十分钟!”她笑着收拾好工具。
“知道了!”打好针出来,经过手术室门口正好碰见死者妻子。
她已经五十多岁了,手和腿都严重烧伤,还站在手术室门口。她徘徊着看到辉就迎了上去,“警察同志,你们有没有看到两个小孩啊?”
辉摇摇头看向身边的同事勇说道:“没有,就一个孩子。”
“不对,是两个是两个!你们有没有找仔细啊?”她很激动的说着,双手紧紧的拉过辉的衣袖,情绪非常的激动手都有些发抖。
“阿姨,怎么回事?”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