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群人餍足地离开,安已经只剩下一口气。瘦弱的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JING液和他们施</p>
虐留下的痕迹。直到房间再次回到安静,张灵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一下子摔倒地上。她不敢靠近安,连看都不敢看,安似乎也知道自己现在很难看,手指用力勾起一旁的床单,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p>
一次一次,手指都只能和床单错过,不断抓空。</p>
张灵再也忍不住,跪着爬到床边,遮住了安的身体。抱住瘦弱的安,张灵闷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p>
安没有熬过三天,三天里他都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都不肯出来。等到卫凌再走进房间的时候,安就倒在地下,嘴里吞下了破碎的玻璃,倒在血泊当中。</p>
整整一片白墙上,都被安用玻璃划下了字,还沾着手掌被割破的血迹。上面通篇只有两个字,张灵,张灵,张灵。</p>
少年虚弱地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单手撑着身子,一笔一划地往墙上写字。他从来没有上过学,这辈子唯一会写的字就是她的名字,他每天每夜,都会在墙上这样划下来,不知道写过多少遍。手指没有力气写了,他就拿牙齿咬着玻璃,向墙上划。</p>
我的妹妹,你是我一辈子仅有的阳光。</p>
“这是,真的吗?”</p>
卫凌没有回答她阿兹莫丹,只是不住看着远方。</p>
那个叫张灵的拖油瓶,曾经不是叫这个名字。</p>
真巧,她也叫做卫凌。</p>
上桥用力握着手枪,手指的力气大得出奇,恨不能将枪柄握断。他长久以来,一直想见又无法见到的人,此刻近在眼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