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撞击力,让黑衣男子面部发出咔嚓一声响动,鼻梁骨全部塌陷,鼻涕眼泪一下子全部都流了出来,陈耀兵扯住他的头发用力甩刀一旁,那个黑衣男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整个脸庞像是被火车撞上了一样,整个脸庞都全部凹陷了进去,痛苦的捂着脸庞在脸上痉挛。
其余两个黑衣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陈耀兵突然把自己的一个同伴给打来趴下了,而且下手狠毒,看样子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不过两个黑衣男根本没褪去之意,反而一脸的愤怒,朝着陈耀兵打了过去。
陈耀兵虽然酒量好,可是连续喝了几个小时,难免也有些酒劲上头,酒精可以麻痹神经让人轻松,但是喝了酒神经被麻痹之后反应也变得比平常有些迟钝,陈耀正是出现了这种情况,刚躲过一拳,就被另外一个人一脚踢在了小腿上,不过这些人打架的本领根本不够陈耀兵看的。
陈耀兵反过一肘子对准一名黑衣男子的太阳穴猛烈击过去,虽然喝了酒反应迟钝,但是手上动作并不迟钝,那名黑衣男子只感觉眼前晃过一道黑影,耳旁传来一阵风声,头上一通,顿时双眼犯花,脑袋昏昏沉沉,在原地打转。
站在最外面的光头吉没想到陈耀兵动作如犀利,下手又狠又准,看来吴世国也不是傻子,花钱请他们干事,肯定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光头吉眼看两个手下被陈耀兵突袭打的失去了战斗力,重重哼了一声,久拖下去也不是事情,自己已经通知了吴世国在北郊外的仓库见面,而且信心十足的保证晚上就把陈耀兵带过去,谁知道陈耀兵跑到夜店喝酒,一喝就是四个钟头,可等苦了他。
光头吉也不想在和陈耀兵拖延下去,从身后拿出一根黑色的棒子,手指按在开关的位置,黑色的棒子头闪耀出几点白色的电光噼里啪啦,在黑夜的巷子中十分显眼。
陈耀兵顺势抓住另外一个人的手臂,正准备用脚踢过去,就感觉腰间一阵刺骨的疼痛,全身被电击中一般,身子一软,失去了行动能力,软软倒在了地面上。
光头吉收回放在陈耀兵身上的电棍,冷冷哼了一声,看着自己倒在地上痛哭不已的手下,:“没用的废物。”然后指挥两外两个还能活动的人,一个人扶着陈耀兵,一个人把被陈耀兵袭击了脸部的同伴扶起来,带入了黑色大众车内。
车子挂上倒档,缓缓退出了小巷子,朝着滨海市北郊区的一处废弃仓库开去,车子上陈耀兵软软的躺在座椅上,昏迷不醒。
光头吉一脸愤怒,要不是轻敌,自己的两个手下也不可能被陈耀兵打伤,他倒是现在就想把陈耀兵给打成残废,不过想到金主还在仓库等着自己带人过去,光头吉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情绪,等吴世国教训了你,我在来找你算账。
滨海北郊区在前几年一直被列为工业开发区域,但是在前一年的土地质检过程中,发现这里的地质不适合修建厂房,一直就被搁置了下来,有人建造的仓库也成了废弃的仓库,此时在这片人烟稀少之地,一座废弃的仓库中却灯火通明。
一辆黑色的大众小轿车从大马路上驶来,缓缓开入了废弃的仓库之中。
仓库的面积十分的宽大,空旷,里面只摆放着几张椅子,平时无人的仓库之中,这时候却多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正有些不耐烦的坐在一把椅子上,:“那个光头吉说的今天晚上就把人给带过来,现在都出去四个钟头了都没有消息,该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吴世国虽然等的有些不耐烦,但是别人比较是黑社会,他也不敢抱怨什么,毕竟他身后还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帮会人士。
在吴世国等的已经快坐不住的时候,仓库门口终于传来了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响和一束强烈的白光,车子直接开到了仓库里,正是光头吉开出去的那辆车子。
吴世国心头一喜,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上前去,车门打开,光头吉拖着昏迷的陈耀兵走出,然后吩咐自己的手下带着那两个被陈耀兵打伤的黑衣男人去医院看病。
留守在仓库里的黑衣男子离开走了上去,齐声道:“田鸡哥。”
光头吉招呼了两个人让他们用绳子把陈耀兵捆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看到吴世国说道:“吴老板,人我给你带来了,你想怎么处置。”
吴世国看了看还昏迷不醒的陈耀兵:“就是他敢打伤我儿子,还威胁我不准启用工厂拆迁的项目,哼!胆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