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站在轩辕凌的肩头,傲然的看着姚夭。轩辕凌走进房里写了张纸,放到烈脚下,烈自发的张开爪子,抓住纸条。
“噗。”姚夭看烈那熟练的动作,不禁笑出了声“战鹰变信鸽,哈哈。”本来姚夭没笑成这样的,只是那通人性的烈在听到姚夭的话后,仿佛很嫌弃的瞥了她一眼。总之那副神情莫名的喜感,着实逗坏了她。
轩辕凌看着姚夭笑的花枝乱颤的模样,眼里充满了温柔。肩膀一耸,烈便拍着翅膀飞了起来。
“你每次都这样对烈,它照样对你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啊。”姚夭笑着调侃轩辕凌,轩辕凌没说话,只是抚了抚姚夭的头。
两人才坐没一会儿,烈就回来了。爪子下竟然抓回了个信筒。轩辕凌拿过信筒,取出了里面塞满满的信件。
“这是?”姚夭见轩辕凌自顾的读了起来,她也捡了一条来看。只见纸上写着:闲王府夜入贼人数十,均被擒获,供出是太子人马,还在查实。姚夭又捡了一条:姚家嫁妆被窃,已追回。窃贼供出都是珍妃指使的。
“珍妃是何人?”姚夭对宫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对突然冒出的珍妃这号人物,很是疑问。
“太子生母。”轩辕凌把姚夭看过的纸条拿去看“到是猖狂。”
“一个妃子竟然有这么大能耐?”姚夭对那些纸条没有兴趣看了,左右都是情报。只是嫁妆丢了,家里人却没告诉过她。等等“这丢嫁妆是在你给聘礼之前发生的,这珍妃是针对我?”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珍妃针对的是我。”轩辕凌风轻云淡的说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是这样,才让人摸不透,才让姚夭莫名觉得,有些心疼。
“你猜到我嫁妆会出事?”不然怎么暗卫连嫁妆这种事情都能知道。
“嗯。”轩辕凌看完了所有纸条,把纸条揉成一团,捏在手里一用力,纸条全部变成了灰烬“只要能损害到本王的利益,她们便都会做。你可知,当年季家狸猫换太子,背后是谁人在支持?”
“珍妃?”姚夭难以置信的张开嘴,那时候就绸缪这么多,珍妃的野心可不小。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没有任何传闻,以至她对这号人物都没印象。
“单她一人,还泛不起那么大波澜。”轩辕凌闭了闭眼,一切阴谋算计,他从记事起就开始接触。如果不是自己争气,这条命,怕是早没了。
“我不管那些陈年往事,也不管还有多少阴谋诡计。我只问你,以你现在的实力,她们还能不能伤害到你。”姚夭握住轩辕凌放在桌子上的手,轩辕凌立马反手握回来“不能。”
轩辕凌注视着姚夭的双眸“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本王的预料内。但本王不能保证所有,你可害怕。”
姚夭笑了“你觉得,我会怕?”姚夭咧嘴,眼里满是狡黠“是,我嫌麻烦怕事,但并不表示我畏惧它。相反,这样的事触犯到我,只会激起我的逆骨。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深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