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往外走。
正说得火热，突然看到门口的ay，脸色一变，立刻将话题打住。
“ay总监。”两个女人低着头打招呼。
ay冷笑，“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ay总监，我们就是随便说说的……”
“随便说说？话能随便说吗？”ay瞪向其中一人，“你说你设计一套比乔木卖得要火，你有这个志向，怎么不来告诉我？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倒是设计一套卖卖试试，我看看你能不能卖出去一件！你以为客户是瞎子吗？随便一件衣服都愿意花那么贵的价钱来买？！”
对方低着头，被训得狗血淋头，“ay总监，我错了，我只是太累了，想要聊聊放松一下心情，真的不是有意冒犯设计师的。”
“累是吗？好啊，既然觉得累就收拾东西走人，让你放松个够！”
“总监，我真的知道错了！”
“总监，你就饶了我们一次吧，我们再也不随便乱说话了。”
ay沉着脸，扫了周围围观的工作人员一眼，“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让我听到什么闲言闲语，别怪我不通情达理！”
抛下一句话，ay抬脚离开，众人面面相觑。
不就是无聊八卦几句吗？ay总监的脾气平时挺好的，怎么这会儿突然发起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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