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跳梁小丑啊。”白落希靠着门框喘气。
“是吗？”莫寒反问，转头看向白落希，“那就看着吧，谁才是小丑。”
苏念白蹙眉，莫寒既然这么有把握的过来，扬言带走桃小追，还说要问问本人的意见，想必是有把握的，但是他的信心又是来自哪里？
猛地想起飞机上，莫寒那一番奇怪的话，还有医院奇怪的言行，苏念白的心一沉。
会乖乖跟莫寒走的，根本不是桃小追。
是副人格。
但是短短的几个小时，他是怎么做到的，不是学医，对这一方面也根本没有研究，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唤醒一个早就已经沉睡的人格，并且让她一直存在。
可是如果，有人帮忙，那事情就好玩了。
莫寒的身世他在动手术的时候就全部摸清楚了，父母双亡，有一个姐姐，从小寄养在别人家里，好友不多，社会圈也比较简单，而且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医院里，怎么会有机会去接触别人？
所以，到底是谁，在操控着这一切。
背后的那只手，到底是谁的。
这更是苏念白所疑惑的。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让副人格消失，如果副人格一直存在，对桃小追原本就虚弱的身体产生的负荷，不足以让她活过十年。
莫寒，这一点，你又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