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点支唔顿住,他不知道该不该说,有没有必要说。却立刻对上敏锐的目光,这是示意和责怪。
他继续陈说,“因为这件事,孟小姐的妈妈受到不少谩骂和人身攻击,说她行为不检点,有家庭了还勾引容董不成,反自己不小心从窗台上掉到酒店的露台上。”
看到浓眉皱起,微眯的凤眸定在资料上的人像上,脸上诧异神色分明,沉思着什么,不作声,他也没再停。
“但是她绝对一位好妈妈,据说孟小姐喜欢画画,要走艺术这条道,是一直遭她父亲反对的,还好得到她妈妈的支持,她曾私自搬出家一个人在外住了大半年,直至那次画展的当晚,回家的路上遭遇车祸出事。就这些,冀总。”
而冀豫泽只将视线从案上纸张移开,深沉着脸,什么也没说。他在想那半年里的几次碰面,如果那时他……
“冀总?”林东小心上前叫道。
静默被打破,冀豫泽却轻声念着,“白月兮——”
“冀总,怎么了?”
“去叫秦叔来一趟。”
“好的。”
神色肃然的人沉默了一下,“等等,不必了。”
林东一时愣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好,又听到,“去查……”但又停了。
“……”
“先出去吧。”
“是。”林东退出。
凤眼瞟过那张人像,又看向那份病历资料,和车祸案件调查结果——无任何线索,心间又是一紧,很深的呼吸声,人无法平静。一年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他对她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