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这天起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还每天听从秦叔的时间安排,会去月光城的一间空阔无人的舞蹈练习室进行近两小时的舞蹈方面的训练。
原本她只是想学学走舞步的花架子,可没抱着诚恳严肃态度学习,而相反秦叔却严厉得很,逼得她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起来。
认真起来,看视频,翻资料,才发觉冀豫泽那晚跳的是探戈。交谊舞含盖面广,想要跳好其中一种都不是简单的事。只要求过得去的她也得下苦功夫,才能跳出勉强像样有味的舞来。
因为秦叔工作时间的问题,她去舞蹈室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饭后,但不会太晚,晚上秦叔都会叫来人送她回别墅,有两三次是贺俊生。
也有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对着镜子形影对练,练习的大部分时间还是一个人在别墅的时候多。
有时候她还是会出去溜达溜达,放松放松由于要求塑形而僵硬不适的骨架子。邱心雅除了几通电话外,再也没来找过她。
不过生活挺充实的,只是吃着自己切的奇形怪状的菜,她开始想念黎婶了,还有感觉屋子变得越来越空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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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近一个月过去了,期间冀豫泽有回到别墅几次,和以前一样晚回早走,话依然很少,不过见面点头,离开打招呼的事;她依然捂着担心笑容可掬,他清冷如昔。
说像同住一个屋檐的陌生人吧,但他会冷不防碰碰她的头,抚抚她的脸,弄得她会莫名其妙一阵发呆。但很快就被跳舞的事给分散注意力,忘了,又像成为稀疏平常的事,这样动作也不只一次了吧。
她也不在意了,却是不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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