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唉,其实真要说,我也说不清,你可能不知道事实上是我一直在教小希跳舞。可最近觉得很奇怪,练习舞步时,练着练着我开始看着她不由自主愣神,一种久违的感觉出来了,心里激动着,仿佛回到二十年前。等她叫住我时,我的心慌又立刻停止了。不见面时想念这感觉,可见面了,又开始怕,我的心啊,折磨的够呛。”
秦叔说得很认真,又入醉,又纠结,冀豫泽的眉心微动,问:“是你在教她跳舞?”
“哦,她不愿听你的,差点不想学。长得那么漂亮可爱,又贪玩,你的担忧,作为男人我是明白。所以折中做个好人,谁想到现在出成绩时,会这样!”
秦叔难为情笑了,冀豫泽合上文件夹,放桌上,身子往后靠去,半阖着眼,像在思索,“原来是这样,你是想说……”
“我想说,你看我是不是……陷入恋爱了?”
听着,冀豫泽的身子猛然一动,像是要坐起来,但刚一动,人又仰靠下去。
“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拆散你们俩。是让你帮我想办法,理清这种怪异感觉。”秦叔忙解释。
冀豫泽不由苦笑,“你自己都说是恋爱,感觉的东西,我怎么帮你理。你也知道小希是我的人。”
“是啊,的确不合适,但没人可倾诉心事,所以问你们的感情。”
秦叔苦恼地直摸额头,冀豫泽狭长的双眼看着他深思一片。静静的办公室里,好像只剩下烦恼,有一会,这样的问话打破静默。
“你还记得白月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