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地说道,随后便慢慢地下了床,全程都没有让青倾·本琼看见他的一点伤口。
她自然也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时候,是男人不管已经缝好的伤口崩裂,而抱着她去找医生的。
他在她面前表现的太自然,浑然让人看不出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在男人走出了房间之后,青倾·本琼觉得空气好似都要淡了许多,因为它悄悄带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不会忘记在她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不想提。
要是说男人的话语对她没有伤害的话,那都是假的。
“你就是犯贱”这样的一句话甚至都还在她耳畔回荡着。
但是现在不用再去计较那么多了,如果她把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全都拿去记恨了,那么爱的时间有还剩下多少呢?
现在的青春,就是留给她疯狂去爱的。
她知道,光凭这个男人是她选的,她就不会后悔,他总会向她解释的。
在床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大概等待了三分钟,男人就推开病房回来了。
身后还带着两个比较和蔼的老人。
其中一位穿着白大褂,不难看出他是医生,从他的年纪上应该能够猜出他也是属于资深专家的那一类。
另外一个则是穿着正式的中山装,从他的双手很懂礼仪地半握放在小腹前,就能明显地猜测出他是管家。
应该就是男人刚刚口中所提到的“汪伯”。
她的视线开始转移到男人的脸上,有些苍白。
而汪伯的视线却在一瞬间就不由自主地扫向了病床上的青倾·本琼。
连身子都晃了一下,险些就倒下了。
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