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这样说,为什么她不把事情给坐实呢?
就当做是她在勾引他好了,就是不知道昨晚将床让出来给她睡,而自己睡软塌的男人是否会被她给“勾引”。
一想想,还真是刺激呢。
听见某些老臣的叽叽喳喳议论的声音,男人眼眸里的寒意深了深。
而那只手一直紧握着身边小猫咪的软骨,不曾放开。
“皇兄,皇宫里什么时候都有犬在狂吠了?看来这宴大统领的守卫做得不太全啊!!!”
顾湮衷虽是对顾深寒说的,但是眼神却一个锐利地扫向了那些议论的大臣。
真是当他只做了几天的代理皇上,就和平时游山玩水一般好说话吗?
还是说这些人已经做了死亡的觉悟了,现在就等着他去解决他们了?
果真是当一个慕王殿下温润久了,已经让他们安逸地忘记了他的天性了。
可千万不要忘记了,他和他老哥身上流着的都是相同的血液。
生性残暴,疑心重,冰冷无情。
要不是遇见了一个独一无二的人,怎么可能会掩盖住自己最血腥的一面。
“怎么?这宴邰大统领看样子是真的越来越不会守门了,竟然什么畜生都放进来!”
作为顾深寒唯一的胞弟,顾深寒当然要为他做些什么。
说完后便抬眸看着下面那些听了他的话语坐不住脸色涨红的大臣。
“诸位爱卿有什么话就摆在明面上来说,要是对朕的弟媳有什么不满的都可以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