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奶奶没死,之后我就回了县城。
三四年没见过面的我妈,看了一眼我,带着哭腔跟身旁的我弟弟说,怎么能丑成得这个样子,她死的心都有。
难道怪我?我们可是母女啊!不信出去走走,绝对没人会让我们滴血验亲的!
我爸倒是乐呵呵地领着我到处显摆,直到他的一个同事建议,要不要查个激素,看看是不是双性同体的时候,他愤怒地冲进了商场,给我买了一堆的化妆品、裙子……
从此之后,我妈拿个棍子,天天教我女孩应有的样子。
之后找人、花钱,把我送进了县里最好的中学,尽管都开学一个月啦。
第一天上学,父母忙,让我自己去。
自己去,我不怕,找校长,再找到班主任,一个感觉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娘。
她忙着去上课,把我推到一个小老头身边,甜甜地说:“胡老师,这是我班新转来的学生,您帮我带班上去呗,顺便给安排一下座位,好不好?我要去上课,来不及了。”
说完,她还吐了一下舌头。
之后,我就跟着小老头进了高一(四)班,接连着,就发生了打人、害人落河的事件。
从大堤往家里回的的路上,我自责不已。
郭晓峰会不会感冒、生病?会不会受伤?明天见到他俩,怎么办?自打嘴巴十下?还是悉听尊便,任其处治……
惊魂落魄地到家,老妈见面就骂我疯哪儿去了,还没等我解释,又安排我去医院给我爸送饭。
我爸是黄杨县的名医,每天要么是在给病人看病,要么就是在去给病人看病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