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霍懿婷呆愕在车旁。
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这不是要急死人吗!
校长急得火烧火燎一样,把我们往车上赶:“快上车,快上车,车上说!”
刚一坐定,司机就“呼”的一下,将车子开了出去。
校长原本是个慈眉善目的儒雅老头,几乎每天都西装革履的,任何时候看见他,都是闲庭信步,从容不迫;可现在,额头上布满汗水,气喘吁吁地,甚是狼狈。
他焦急地问我和霍懿婷:“你们俩跟刘红斌平时关系好吗?”
我和霍懿婷老老实实地回答:“几乎没说过什么话。”
“那他为什么跳楼之前,惟独只说见你们两个?你们有帮他打小店的老板娘吗?”
我赶忙点头。
“难怪!”校长擦了一下额头,匆匆地给我们讲起了,他刚刚接到医院电话的内容。
刘红斌原定今天下午,等学校的出纳去结账后,就出院。
早晨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找护士借了纸笔,闷在病房里,一边流眼泪,一边写了很久的东西。同病房的病友问他怎么啦,他也不理人。
刚刚他突然跑到医院的顶楼上,说要跳楼,而且临死之前,他只见我和霍懿婷。
听到这里,霍懿婷悄悄地握起我的手,她的手在颤抖;我握起小谢老师的手,她的手冰凉的,我们三个女人的身体都是僵硬的。
校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我们说:“一会儿见到他,无论用什么方法,怎么劝都可以,一定不能让他跳楼,生命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