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凭怜惜的拧一下她的鼻尖:“别撩我……”他眼眸深沉似海,几乎便能将人心魂吸了进去,凑在她耳边,声音越发的低沉沙哑:“我怕我控制不住……”
她就吃吃的笑,眼儿一闪一闪,漾着媚惑的光。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只是这般看着他已觉控制不住,更不用说怀里还抱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苦笑,实在不明白,第一次在“燕双飞”,自己怎会误以为她是个男子。
火热而柔软的身躯,玲珑有致,常年的习武,使得这具身子纤细柔韧而修长。偏又紧紧贴着自己,他呻吟了一声,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已因为饥渴而疼痛不已。
他伸手,扣紧了她的身体:“别动了,小祖宗……”
无力道:“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勾人的手段,明知道她不会有其他男人,心里总还是酸酸的,很不舒服。
楚青衣噗哧一声就笑起来,满不在乎道:“我十六岁就逛窑子,逛了这么些年……”
上官凭不禁苦笑,是了,几乎都忘记了,楚青衣,一贯就是风流天下知……
心里……其实还是酸酸的……
楚青衣见他有些失神,不觉恼怒,微微直了腰,便去咬他耳朵,上官凭闷哼了一声,只觉她气息暖暖的,带了些微淡淡的酒香,却又清淡馥郁,一时心神俱醉,终究忍不住侧头吻住她的唇。本是不想在决战前太过放纵,毕竟她也不是久经人事,只是如今,实在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花木深处,有一座小木屋,尖尖的顶,流畅优雅的屋檐,四面挂着铜制的风铃,却是一串串的垂挂了下来,风过处,只是叮叮咚咚的响。屋子通体尽是木制,没有上漆,本色的木料,优雅的木纹,造型实在古朴雅致的紧,数株藤蔓盘绕着木屋,在屋顶盛开了满眼粉紫色的花朵,愈觉遗世**,清幽如世外桃源。
上官凭一脚踢开门,即使在这欲火几乎便要烧坏脑子的时刻,仍不免怔了。这屋中竟无一张床榻,遍地皆是柔软的色彩绚丽的地毯。屋内四角有四座金龙吐珠灯,高昂的龙口中四颗夜明珠散发出幽幽的蓝色荧光,朦胧而清幽。
楚青衣见他惊讶,便在他怀里哈哈大笑起来,极是得意。
上官凭便瞪了她一眼,随手将她丢在厚厚的毯子上,自己便欺身压了上去。
木屋中便响起一声惊呼,随即是轻而急促的喘息声。
间中响起一声:“唔……上……上面……”
却是娇媚的几乎能滴出水来,只是极迅速的便被堵了回去。
高高悬挂的月儿,有些害羞的听着屋中传出的各种千奇百怪的声音,终究还是无奈的伸手扯过一片云彩遮住了自己俏脸,不过片刻,却又忍不住探了脸儿出来。
几番激烈的**过后,楚青衣早已沉沉睡去,上官凭只是默默的看她,眼神深远。
心中不是不奇怪的,前几日对着自己还是冷冷淡淡,忽然之间,便是天地翻覆,一时竟是柔情似水了,如此大的变化,令他实在又惊又喜,心中却又有种淡淡的不安。
只是对着她的时候,眼里心里便全是她,压根也想不到那么许多,此刻忽然安静下来,好好的拥着她,却突然便觉得有些害怕。
青衣……青衣……得妻如你,夫复何求……只是……你若再反复……
我实不知……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他低了头,轻轻吻上她的额,更紧的拥住她。
月儿弯弯西沉,留下最后一抹妩媚的眼波。
………………
话说俺滴趣味那是越来越恶了
得意万分滴飘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