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有人在一处名为“上吊村”的地方,说无意看到了穿梭在野林中的牛大胆。
上吊村。
早在建国之初,就成了历史,现在几乎看不见村寨的影子,曾经剩下的村瓦村屋,尽被草木灌丛覆盖,又因为当年盛传些离奇古怪的悚然传说,活人不近,相当一片预示着死亡的禁地。
也有胆大爱冒险的人去探索过,有的说那里根本没有上吊村。
有的说夜里看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死亡画面。
最离奇的一次,是一支探索小队经历的诡事,一行七个人结伴同行,在傍晚到达了上吊村遗址区域,宿营时,就在篝火不远处,有人方便时,发现一片坟墓地,被葱茏的树掩盖着,硕大的树枝上吊着五六个女人,年龄体态不一,但这些明显都是近几日才放上去的,有的眼睛睁开,露出眼白,不认命的模样,有的闭着眼倒像是很安详。他们穿着素白色的衣裳,风来,衣衫舞动。在灰色的雾中,阴森隐约,让人不寒而栗。
一夜过后,小队六死一伤。
死去的六个人,脖颈缠着树枝,就吊死在那片坟墓的上方。
孤零零随风摆动。
唯一活下来的人,精神也变得不正常,白天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一到晚上眼睛瞳孔放大整个人开始变得疯疯癫癫,警方后续的调查,也是无疾而终,没人能真正知道,那个冰冷的夜里,他们这支七人小队究竟遇到了什么恐怖绝伦的事情。
……
上吊村,不详地。
一步入,千灾缠。
这是网上许多人总结出的骇语,至于真假,当然是可信可不信。
“唐芜,这次我就不过去了吧?”车子旁,我一脸无奈说道。
“不行,你必须去!”唐芜态度坚决。
“捉杀人犯这事,我去了也帮不上忙啊?”至今,我仍对那天在“人肉加工厂”昏暗的地下室里,面目扭曲牛大胆要杀我的事情,感到阵阵心悸。
“崔浩,杀人饮血的牛大胆,肯定不会坐在马路上等我们去捉,到了地方,需要你的智商推理问题!”唐芜一副认死理的表情。
磨了好一阵子,最后也只能无奈跟去了。
“郑程那边,还没有消息吗?”车上,我开口问道,这段时间杂志社的工作很忙,早出晚归的我,忙得精神都要错乱。
“有收获,这两天时间,一到傍晚八点,郑程独自一个人,就会去镇里一家KTV闲逛,而且八点半一定离开,好像在等人!”唐芜回道。
这样看来,捉住黄四的时间不会太久了。
“买凶杀人的呢?”我又问。
在地下室时,按照牛大胆的说法,是死者谢文海生意竞争对手。
“暂时没有头绪,据我们调查发现,信都镇里,谢文海的竞争对手实在太多,逐一排查,还需要大量时间!”唐芜说道。
竞争对手太多?
见到我疑惑神色,开车的一米九解释道,“崔先生,是这样的,谢文海是个在信都镇能呼风唤雨的人物,他的生意很多,不单单垄断啤酒生意,包括手机、商场、娱乐、酒店、餐饮都有产业,所以和他竞争的人,不下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