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回答，却双手合十，默默捏出法诀。
她感觉更加冷，随着她的一步步靠近，她一步步往后退，最后退到无路可退，她被她无情的一掌，打入了阵里。
血液一点一点从身体中流逝，无力感一点一点蔓上头顶。她感受到了死亡，看着女娲的眼神，有愤怒，有仇恨，但更多的是悲沧。
“瞳儿，宿命使然，希望你莫要怪本宫。”
“呵！呵呵。”她笑，冷嘲热讽，“我有什么资格怪你？我不过是你的口袋，你用的时候对我百般呵护，不用的时候，随手就将我丢弃。宿命使然？是这样吗？女娲，你一直都在骗我！一直在利用我！”
“哇——”她吐出一口鲜血。
“好，就算今天我要死，但最好，我没有下一世。否则，我会让你的所有计划全部脱轨，我一定会毁了这个你守护的世界！”
绿瞳当日誓言，如今还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女娲娘娘目视远方，叹气，“瞳儿，你当真会这样做吗？”
“若当初你没有舍自己的修为，去给她的轮回。或许，她说的话，永远都不会实现。灵鬼是灵鬼，它永远不可能成为人，即使你给了她转世投胎，它也不能。你看到了，风千灵在见到你的那刻，她恢复了上古记忆。若是人，怎可能做到？”伏羲从身后走来，扶住她的肩，“这就证明，你当年的决定错了。”
“这是我欠她的。”
“你不欠任何人，女娲。”伏羲按住她的双肩，使她面朝他，“那场正魔大战你本就不应死，否则后面七把凶剑问世，便会毁灭天下。你活着，是为了更好的守护天下，而绿瞳，它本来就是你创造用来替你应劫的。”
“不。伏羲，你错了。”她侧头遥望着远方，“神不能为人做决定，“创造者”也不该为“被创造者”做决定才是。无论人神鬼，命运都该他们自己决定。”她道；“罢了，是对是错，没什么重要的了。如若今天百里屠苏输了，那我便会用全身灵力，尽力一搏，与妖帝，同归于尽。”
灵儿笑，“女娲，伏羲，妖帝解封，凶剑出鞘，人间的劫难，这算是开始了。若百里屠苏和风晴雪都不出手，你们会出手吗？”
她真的很好奇啊，可惜，看不到了。
“灵儿！”
抬眸，她看见了碧池池边，百里屠苏与风晴雪来了。笑，身体被逆转阵法的阵芒撕裂，她化成了飘飘飞雪，在他们的注视下，雪化人消。
“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