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染”。
这是个多么可怕的词。
赵承泽的解释也够直白。
直白到足够把我给震晕过去。
可是我的神经已经足够强悍,我竟然还能保持清醒,只是心有点酸痛,牙齿咬住嘴唇,耳朵嗡嗡的,但还能听见声音。
“外头的人早就在传,说我赵承泽,跟你睡了。”赵承泽继续说,“你倒是为什么深宵现在才派人来?你以为他是后知后觉的么?不过,我倒是很佩服这小子,居然能忍到这份儿上……”
啊……是的。
原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赵深宵居然这么按得住气。
以他的脾气,若是知道我在哪里,早就飞来见我了。
我还以为……他是矜持。
没想到……竟是,竟是听了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吗?
所以他心中会迟疑?因为我跟赵承泽“不清白”而迟疑?那最后他来说的那句话又是怎么——会向皇后娘娘商议?为什么要这么说?给我一个安慰还是怎样?
我不要。
但是。
如赵承泽所说的那些……那些传言之所以会盛起,原因……
这个人……
难道真的是这个人——洛王爷,我以为他是好心相待我的。1-6-K-小-说-没想到,他最近不避旁人,带我进出,陪伴我游玩,逗我开心。所有一切,所做的这些,竟是为了……制造言论?坏我声誉?给深宵造成误解?
“你……你……”我说不出话来。有一种被人背叛利用了的感觉。
虽然心底是这样认为地,但到底不知道他心中是不是这样想的,贸然问的话。恐怕又会惹怒他,万一不是的话,他的心岂非又要受伤?
我迟疑之中,赵承泽已经抱着我走过走廊,顺脚踢开房门,迈步进去,直直向着内堂而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叫着。
“放跟不放。又有什么差别?”他望着我,笑。
“我跟你没什么地!你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我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后来的话,不能说,虽然心底的确有疑团。
“没什么?我当然知道。”他眼睛一眨,红光大炽,“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用明白,一会儿就知道了。哈哈哈。”他仰头一笑,撞开帘幕。直直向内而去。
我回头一看,一张大床,是他平素用来休息用的,陈列眼前。我心惊肉跳,他却抱着我直直过去,将我放在床上,我试图起身,他俯身下来,将我压住:“别动。1%6%K%小%说%”我只好听话不动,而他说:“采衣,我并非稀罕凤遂的皇位。若是深宵想当皇帝,则由着他去,但是你……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大声地叫。
“我都没有说完,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他看着我,眼神古怪。
“不知道,总之不可以。”我执着地说。
“先前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想为难你。所以……宁肯放你走,但是你居然……”他顿了顿。眼中凶光大炽,“你居然那么说我?莫非我的心你还不了解么?嗯?我对你地好,你都感觉不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