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杂志属于那种半娱乐半文艺性质的,封面一般都是启用的各行各业的人物,我不擅长人物拍摄,所以负责的是一些景物的拍摄,一般都是边拍摄边观景,而且平时有后期组,大家都不怎么管照片的后期处理,工作也算是挺轻松的,现在年末收尾,后期组实在忙不过来,摄影师本人就要进暗房分担一部分的工作。
比如现在我的日程表上就清晰的写着上午要审核的稿件和样板,还有下午开始要处理的一堆后期。
然而面对堆积的一堆事儿,我坐到桌前的时候脑袋里突然想到的却是万一我以后回医院上班了,我这一大堆的工作要谁来替我干?
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真是挺辛苦的,明明是一个跟手术刀打交道的医生,现在还得劳心劳力的管这一摊专业之外的事儿。
正心疼自己心疼的入神的时候,白白推门送了杯开水给我,离开前还没忘嘱咐我记得把工作处理完。
其实我右手旁就是开水壶,辛苦白白这一趟主要还是因为我老记不得自己要吃药,而我吃药的事情又基本没人知道,忘了几次索性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让白白在固定的时间给我送开水,也算是间接地提醒自己。
从s市回来后我就收到了秦主任发给我的邮件,里面除了袁主任开的药单外,还有秦主任抽时间写的一些以前的琐事记录,用来帮我回忆以前的事情。
可我将那些事情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能在脑海里找到一丝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