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沈骥已经不在了,而且周诗经也不在了。
我揉了揉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莫名觉得这种睡醒后不用担心会叫不醒周诗经的感觉特别好。
等我洗漱好满身轻松的下楼的时候,沈骥和周诗经正一身是汗的坐在客厅喝水,看见我下来,周诗经立马放下喝了一半的水,蹬着小短腿蹬蹬的跑到我面前,拉了拉我的衣角,又用手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汗珠,说:“妈妈,我出汗了。”
典型的周诗经邀奖动作。
我蹲下来跟他平视,夸张的说道:“哇,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你刚刚做了什么?”
周诗经一脸得意的回答道:“我刚刚跟爸爸跑步去了!”
我拉着他的小手走进客厅,边走边说道:“周诗经怎么这么厉害啊,妈妈都没有周诗经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爸爸说要起早,还不能吵醒妈妈,我们要慢慢的。”周诗经掰着手指跟我叙述。
我伸手抽了张纸巾,说:“那妈妈给擦擦汗吧,弥补我早上睡懒觉的错误。”
周诗经摇了摇头,说:“爸爸说我们是男子汉,得多多锻炼身体,才能保护妈妈,妈妈是女孩子,不用保护别人,所以允许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