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沈骥就回来了,过来跟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又上楼洗了个澡换了家居服才下来,我把保温箱里冯姨帮他留的饭端给他。
上帝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即使穿着最光鲜亮丽的衣服也脱离不了本质,而有些人即使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掩饰不住周身的气质。
沈骥明显是后一种,比如现在,他就穿着一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居服坐在我对面吃饭,但依然让人感觉到赏心悦目。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公司里有什么事吗?”我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
沈骥“嗯”了一声,解释道:“有个新船的参数一直不对,我去帮着解决了一下。”然后又喝了口粥才接着问我:“跟袁主任治疗的时间定了没?”
我点了点头,说:“下午的时候商量了一下,定了下周四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