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点头:“大概相似,我爸之前的症状就是这个。”
我十岁那年,我爸为了赶一个工程,没顾上自己高烧的身体,硬生生的在工地熬了两天两夜,虚汗出了一波又一波,后来实在撑不住就在休息室凑合睡了一会儿,再醒来就怎么着都站不起来了,正好我妈心血来潮给我爸送饭,碰上我爸一个人靠着胳膊的力气从床头挪到床尾,再从床尾挪回床头,一趟一趟的在床上移动,就是站不起来。
幸亏送我妈来工地的是唐叔,赶紧给我爸背起来送医院了,查了一圈儿下来发现根源在微量元素上。
沈骥紧蹙着眉头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说让人送个轮椅过来,然后蹲下来捏了捏我的小腿,问:“先去查个微量元素再回家吧?”
我点了点头,说:“找个剪子剪点儿头发送到检验科,让任师兄送,插个队做个加急,任师兄今天不是夜班,正好有时间去送,我就不去了,坐个轮椅不太好满医院乱转。”说着还掏出手机给任师兄打了个电话,顺便让他捎了个剪子过来,他正好在换衣服,还没离开医院。
轮椅送过来的很快,任师兄刚拿着头发离开,沈骥的助理就推了个轮椅过来。
我一看见轮椅就乐了,小时候看《四大名捕》,特羡慕无情靠意念控制轮椅的能力,所以一直都对轮椅有种特殊的感情。
沈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指着轮椅主动解释道:“我上小学那会儿特懒,从学校门口到教室那段路都不愿意走,就一直跟顾兮甯念叨希望有个轮椅,然后我像无情一样靠意念操纵它,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再不济也能有个人推着我,结果没想到我还真有需要它的一天。
“长这么长的腿坐轮椅有点儿亏了。”沈骥一边检查轮椅的稳固程度,一边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