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一声不吭的快步进了沈骥的办公室,记路的本事一向糟糕到堪比失忆的我破天荒的竟然认得了去沈骥办公室的路,而且我上一次来还是五年前。
我瞪了沈骥一眼,说:“做人得机灵点儿啊,沈总工,电梯门开了你怎么就不知道阻止我呢?”
沈骥挑眉:“我怎么知道你突然来这么一段儿?我也挺震惊的。”
我恨铁不成钢的盯着他看:“我更不知道你突然要帮我捏什么枯草啊。”
沈骥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关系,就那么一面而已,明早起床他们就不记得这事儿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也是,坐门诊的时候我跟病人聊这么久,结果出门我就记不清长什么样子了,他们也没看了我几眼,估摸着也记不太清。
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站起身打算去看沈骥养的那一缸热带鱼,起身的瞬间瞥见旁边置物架上摆的一系列杂志。
沈骥的涉猎广泛我是清楚的,但没想到广泛到连《诗经》杂志都有,而且从第一期到最新的一期都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我觉得我的书柜里都没这么齐全。
我好奇的走过去翻了两本,很明显,沈骥都有认真看过,这种看杂志都要标重点的人我统共就见过两个,一个是沈骥,一个是周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