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转身问她:“谦让?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沈骥?让我把他让给你?”
林莹点头。
我再次揉了揉眉心,走回去站在她面前,说:“你喜欢沈骥?”
林莹也站起身跟我对视:“对!”
我皱眉看她:“林莹,惯的你,还谦让,你国学修的真是到了新境界,我长真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谦让这个词用到这个语境上的,梁实秋的《谦让》你读过没?里面有段话这样说的‘可以无需让的时候,则无妨谦让一番,于人无利,于己无损,在该让的时候,则不谦让,以免损己’,我小的时候,你想要什么,该不该给的我都让给你了,今天重新想来,我觉得还是我不对,不然也不会惯的你现在站在这里理直气壮的要求我把自己的未婚夫让给你,这句话好好想想,想不明白的话就回去慢慢想,仔细琢磨琢磨你来找我这一趟究竟做的对不对。”说完也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转身就回了卧室,然后反锁上门。
我们医院宿舍的房门隔音效果是出了名的好,所以林莹在外面嚷的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反正我睡醒起床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了林莹的身影,有些凌乱的客厅倒是能看出来我进卧室后,林莹确实发了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