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古氏发迹的钱主簿竟然和外人私通坑害古家的利益,这也难怪他看到夫人就吓得不敢再应承了,估计那会儿他做出要答应的样子,也是敷衍居多。
所以说,宝亲王最相信的,一直都是杨彬的分筋错骨手。
这事牵扯到知州一级去了,对于想要扳倒阮县丞保护穆家的君梅来说可以说是超级坏消息。
如意那肯让君梅操这个心?这便和杨彬私自决定,只让君梅晓得阮家在搞鬼,绝口不提州府那一票。
否则,这七巧玲珑心的姑娘还不知道要失眠几夜呢!
一想到这儿如意就觉得心疼,脚上的力道更重几分,踩得钱主簿眼泪直流。
“哭什么?待会儿你要是敢说错一个字,我保证你欲哭无泪。”
语气冷淡得令钱主簿心头结冰。
“呜呜呜”
钱主簿拼命得摇头,表示自己绝不敢说错话。
见他挣扎得眼泪都出来了,如意才松脚。
正好这会儿君梅也跟着父亲爷爷回到了房间。
“让两位长辈先睡会儿。”
边吩咐杨彬,边亲自给钱主簿松绑。
杨彬扬扬眉毛,无声的下去了。
君梅被杨彬带上来时,还在追问,点穴会不会有后遗症。
杨彬不得不反复解释,那只是让他们睡个好觉而已,对身体有利无害。
看了看如意的表情,君梅没再问下去,只说下次别再这样了,她会设法把家人支开。
古代的屋顶都是斜面,加上瓦片,在这儿走两步技术要求不小。
如意见状笑眯眯的挨过去,把人一挽,理所应当地让她整个人都倚在了自己身上。
嘿嘿,这点要求他还是能亲力亲为的。
见这家伙搂着姑娘笑得荡漾,杨彬默默地站在了钱主簿身后,保证他说不出一句多余的话。
如意这才对她努努嘴,用下巴指着钱主簿。
“他都招了。”
君梅一听大为失望。
“啊?这就招了?不是说好的等我吗?”
毕竟这种逼人说出真相的过程,也是一种独特的体验,对象又是毫无道德负担的渣男,君梅心里可是小期待的呢。
见她这样如意失笑,摆摆手说:
“这可不怪我,你出去太久,这厮又是个软蛋,冷风一吹就全都招了。”
说着指着钱主簿的鼻子低喝道:“这么没骨气,也敢养外室。”
听到这话钱主簿那个委屈啊。
他何尝没想过和这两人虚与委蛇做周旋?就连被恐吓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
哪晓得这两凶神一上来就对他大肆蹂躏。
骨头都快被拆开了,那还有什么骨气?
想着愈发是悲从中来,竟不由得涕泪横流起来。
“姑娘我冤啊”钱主簿擦着眼泪,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