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夏芷兰姿态消散，“但说无妨。”
李琳琅点头，身侧夕松和季研齐齐望著她，神情严肃，好乎已经对她接下来会问出的话起了戒备心。
“古书有云，太傅太女之傅，帝师，帝女是师……殿下乃当今世女，这帝师如何能成了殿下的老师？”
“李琳琅！”
“李小姐”
夕松和季研同时出声。
李琳琅手一抖，三两滴茶水泼出，沾染衣袍。真真是怪了，这对俩啥时候变的默契这么默契了？
李琳琅此言看似质疑无意，实有探究之意，早就传闻夏芷兰是下一任女帝，但终究不是女帝之女，故而传言不可信。可如今探出了帝师这一出，她的确想知道夏芷兰在女帝心中的地位，如若真如传言，她或许还能安心一些。
“君子团结群众而不互相勾结，小人互相勾结而不团结群众。”夏芷兰又笑了笑，“即是往事不谏，琳琅便不要计咎了。”
李琳琅张张嘴，夏芷兰话语透漏蹊跷，往事不谏，难道指的是上一辈人的事？
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身侧另外两人沉默不言，夏芷兰又有意回避，李琳琅见了这幅模样，心里更有底了，于是撇开话题慢悠悠地道：“方才只是有些好奇，我并无他意，还请殿下……”
“怪不得你，我的出身蹊跷，如今承了女帝的青睐，外界流出的传言更堪，你这几句话呀，可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夏芷兰耸肩，摸了杯茶轻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