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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姩不知道楚淮良是什么时候走的,醒来时只觉得手心一阵凉一阵暖,还挺舒服的,拿出来一看,居然握着一块透绿的玉石,隐隐还有白色的水流纹路,中间刻了个姩字,用一根红绳穿着,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玉石。
盛千姩将玉石高高举起,翻过来一看,反面居然还刻了个良字,楚淮良的良。
她赶紧收了起来,叫人看见了难免不往多了去想……
再过两日是蒋氏的七十岁寿辰,府里已经开始操办起来了,请柬也叫人送了出去。
刘氏院中。
“言儿,你可得把握好机会,来得必定是高官大臣,你要多和他们的儿女走动,这样咱们一家才能在京中立足。”刘氏。
盛思言眼睛一亮,拉着刘氏的手问:“娘,那王爷也会来吗?”
“王爷……”刘氏想了一下,“这可就说不准了。”
盛思言听了有些失落。
刘氏见这副情形,心中了然,问道:“言儿,你是不是中意上哪位王爷了?”
盛思言红了脸,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快告诉娘,是哪位王爷?”刘氏觉得自己的女儿果然争气。
“是淮安王。”盛思言说出所想之人,自那宫宴一见,她便心心念念,再也忘不掉了。
“你这孩子,我说你上个月怎么老往你堂哥那院子里跑。”刘氏恍然大悟,也颇为欢喜,她早已打听过,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便是淮安王,且又是皇后所生,是嫡子,往后那位置……
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