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去。”
“啊?”那小厮也许是没想到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然后淮安王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他。
待他反应过来赶紧放下酒水,然后麻溜儿的消失了。
人人都知淮安王不好酒色,以为其有龙阳之好,但也一直是谣传,并未有人证实过。
这个刚刚出去的小厮一路走,一路琢磨着这事儿,原来淮安王果真有龙阳之好,而且口味独特,喜欢没长开的嫩草啊……
“本王许你走了?”
撇开刚才的插曲,回归到正题上。
盛千姩启动装傻模式:“你不是说‘该你了’……”
“本王的意思是该你解释了。”
“解释什么?”
“来这儿做什么。”
“找乐子……”
“什么乐子。”
废话!
来这儿还能找什么乐子啊!
在楚淮良意味不明的眼神下,盛千姩只管沉默。
沉默是铁,沉默是金,沉默是最美丽的花火……
“本王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
“以前不熟……”盛千姩小声嘀咕着。
不过话说,她还要保持这个姿势多久啊?
此时,盛千姩左手挂在楚淮良的脖子上,整个人躺在他的脚上,右脚脚尖碰地,左脚笔直的向上翘起,而楚淮良左手揽住盛千姩的肩,右手搭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