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兽心,衣冠禽兽,我都能理解,是在说你,可是,早生贵子是什么情况?”盛千姩进屋以后便开始一本正经的分析,她发现自从来了这儿以后,她的脑子就经常卡壳。
楚淮良看着表情很认真的某人,将那半株草药放在桌上,从身后轻轻搂住了她。
“你开心就好。”轻飘飘的一句话一路飘到盛千姩的心尖儿上,柔柔的,暖暖的。
“楚淮良,我跟你说正事呢。”
“嗯。”楚淮良低低应了一声,在盛千姩的的后颈窝蹭了蹭。
“楚淮良。”
“嗯?”
“你这是在发情吗?春天还没来呢”
“姩姩在哪,春天就在哪。”某男厚颜无耻道。
“禽兽!”
“嗯,姩姩说的是。”
“”
盛千姩懂了,禽兽发情,是不分季节的
楚淮良赶在天黑之前下了山回城,顺带把那半株草药也带走了,说是为了纪念。
当时盛千姩就嘲讽着说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城中的春艺比试还在继续,刘氏是想尽了法子的想让盛思言艳压群芳,又是做衣服,又是请名师。
常氏听说盛雨柔也去报了名,就带着她去锦色新做了一身舞裙,也算是尽了主母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