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那样深的伤口,偏楚淮良还笑着,盛千姩本就不是个无情之人,哪能不动心,当下心就软了,带楚淮良进屋重新将伤口敷上草药好好包扎了一下,那模样,要多仔细就有多仔细。
楚淮良心里越发不舍了,隔了两月才见这一面,一面却又是离别。
“姩姩,若我不在,你可会思念我?”
盛千姩抬眼瞧了眼楚淮良,将手上包扎的纱布系成一个好看的结。
“思念你做什么?”
楚淮良瞧她不当真的样子也不顾牵动手臂上的伤口,将她揽进了怀里,直接抱起她走向了床铺。
“喂,你做什么!”盛千姩被楚淮良放到床上后慌忙想要推开他。
楚淮良按住她两只手,俯下身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你也知道怕?”
盛千姩瞪了他一眼,还想挣扎一番,却被楚淮良压制的死死地丝毫不能动弹。
因为稍稍用了一些力,才包扎好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白色的纱布上又染上了血色。
“好了,不逗你了。”楚淮良松了手,坐直了身子,语气认真了起来,“姩姩,我没有与你说笑。”
“嗯。”盛千姩坐起来,轻轻应了声。
她这个多一世记忆的人又怎会不知要发生些什么事了,近两月,秦国不顾与楚国明国的三国百年和平条约暗地里诱动了周边的一些小部落向楚国发出挑衅,为的就是要向楚国开战,实则是想以此要了楚国边外的三座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