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响的夏怡禾,拿捏了又拿捏,终于开口道:“帝…帝师…”
听到这蚊子叮点的声音,玄扭过身来,顺带从袖中甩出把白泽扇子,啪的一声展开又合了起来,最后点在了夏怡禾的头上。
“我记得你。”他上下大量了一番夏怡禾,语气宠溺道:“你是夏侯那家伙的丫头,对吧?从你的血液中我嗅到了一股故人的味道。”
hat?夏怡禾脑袋一歪,从血液中嗅出味道?我地乖乖这也太慎人了吧?
她本打算问:“那你觉得我的血是甜的还是咸的”,但是又觉得不妥,便改口道:“您知道我父亲?”
玄将扇子收了回来,啪的一声展开,一面秀丽江山的画出现在了扇面上,另一面则是一个玄字和玉玺印。
“我与令尊是挚友不加,知音也对,生死兄弟也罢,只恨我不能再与他彻夜长谈,把酒言欢了。”话语间的悲意很重,但不用心感受就听不出来了:“我们明明说好,一同去闯上一闯那山脉,却不想你爹他故意将我灌醉,独自带兵离去,糊涂啊——”又是啪的一声,扇子重重的合了起来:“如果我能早点醒来,他便不会…唉…”一声长叹,心中就算有再多的懊悔,也没有办法了。
玄有一身举世无双的炼药手法,就算只剩下一口气都有把握救活…
夏怡禾心中泛酸,她也想不通父亲的想法,就如同玄所说,带上他又为何不可呢?
“或许是在乎吧!”慌神中的一句话,从夏怡禾口中说出,玄仰头望天,滴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