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星空斑斓,月色当空,王雨坐在一块草坪上看着远处若有所思,小悦走到旁边看王雨表情犹豫,心中暗想:一个九岁的少年竟有如此复杂的情绪,好似心中藏着无数心思一般。小悦在旁边坐下:“公子,你在想什么呢?”王雨转过头,小悦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眼眸清澈,闪闪发光,微风吹过,青丝缕缕飘动,在月光下,小悦的柔美更显动人,王雨心脏剧烈的跳了跳,小悦一日比一日吸引人,一日比一日对自己好,会不会有一天我会爱上她。小悦见王雨看自己愣神道:“公子,你为何这样看着我?”王雨连忙撇过头去,装作眼看虚空,不一会儿王雨淡淡道:“小悦,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打败了,做了俘虏,或被敌人杀了,那……”“不会的!”小雨激动道:“公子,一定不会有那一日的!”王雨又看向小悦,小悦的眼眸中竟渗出了一丝眼泪,王雨道:“若是真的有那一天呢?”小悦望着王雨许久然后微微一笑:“那小悦便陪公子一起死!”王雨心中莫名一痛,他拨开小悦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傻瓜我怎么舍得你死?”当碰到小悦的刹那,小悦睫毛颤了颤,内心引出一丝慌乱,心脏也呯呯跳了起来,连忙低下了头,王雨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小孩,转移话题道:“小悦,你该睡了,明天还要赶路。”“喏,公子也休息吧!”说着小悦躺了下去,王雨拍了拍脑袋,也躺了下去,两人对视了片刻双双闭上了眼睛。
次日天色刚明,王雨与众将就集结士兵赶路,王雨与林贤双马并骑,王雨问道:“先生,我们多久能到合定?”林贤道:“一个时辰前经过北城官道,估计再过二十里便进入汉中界了。”“哦,应该就不会有追兵了吧!”林贤笑道:“主公,蔡瑁被子央打怕了,刘备自顾不暇,那还有什么追兵啊,昨天那些追兵也定是刘备有碍与刘表有旧,推不了荆州的请求,来装装样子罢了!”王雨道:“子央猜的没错,昨天来的正是刘备的兄弟,关羽!”林贤道:“那就对了,关羽有赤兔马,日行千里,若新野有战事眨眼间便可回援,不派此人来,还能派谁来?”
正言间,前方一大队人马赶来,约有千人马,王雨连忙驻停住自己的人马,举目望去,人马队伍最前面中间两个一个是申重,还有一个身披花边锦衣,腰缠金丝带,头插玉冠,约四十岁,须发飘然,虽穿带华贵,却有儒雅气质。王雨暗猜此人定是吴端,身后跟着三名将军,皆气势不俗。
见到王雨吴端急急下马,惊慌上去,王雨也下马,众将见之纷纷下马,“毅儿!”王雨微微拜道:“亚父!”吴端左右端详,见王雨眼神锐利,衣发飘然,气势散发,与以前大不相同,心中惊讶无比说到:“近一年不见,毅儿变英雄了,来,亚父接你回去!”王雨点了点头道:“多谢亚父!”
路上吴端与王雨并马而行,吴端道:“毅儿,你在荆州的事申重先生以和我说了,你父母虽已经不在,有亚父在,你要创立霸业我会全力支持你,今后合定所以兵力产业都是你创业的资本!”
王雨道:“有亚父的支持,毅儿以后之霸业定会事半功倍,对了,合定有多少兵马?”吴端道:“合定虽然被我经营的十分富硕,但毕竟地峡民少,只有步军四千,骑兵一千!”王雨听后道:“亚父在合定县私设兵马,官府不管吗?”吴端道:“汉中之地比他地更为混乱,汉中无衙属,官吏,所有军民,税赋都有张鲁统治,张鲁自号师君,以道符欺骗民众,无数人向其学道,张鲁顺机将这些人编制成其势力,里面领头管事之人称为祭酒,众属十余万人,在此地已经称王称霸数十年,汉中边远等地不少豪强都暗设兵马,夺钱略地,若我不募养兵马以自保,你父亲的基业早已不存在了!”
“竟然还有这种地方!”林贤在旁边道:“主公也不用过于担心,兵不在多,在如何用兵,而且如此混乱之地,势力繁多,更容易并吞!”王雨道:“子凡说的极是,不过我也从来没有担心过,也没害怕过,在乱世中制霸,不成功便成仁,要相信自己是强大的才会变的强大!”林贤道:“主公说的透彻,在下佩服!”吴端听得这句话,心潮澎湃,先前看到的王雨时只觉得是形态的改变,听到这句话吴端真的感觉到了王雨心智的改变,这种想法是极少部分顶尖的霸者才会有的,“难道毅儿真的是脱胎换骨了,他有这种气势,我把主公的基业交给他,才觉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