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连续踢翻几人,看见一敌将手拿长枪左右乱刺,王雨暗笑:敢在我面前用枪?快步上去,那将见之,甩枪刺去,王雨双手抓住,抓住长枪的一瞬间就已经枪身合一,无数招术在脑海里爆发,王雨手一抖,枪身顿时疯狂抖动,那将手臂一颤,惨叫一声,手中骨头立即断了数根,抽出长枪,身法暴起,枪法舞动起来,身影飘去,在敌军中如游龙一般,飞舞穿梭,所到之处便洒出一片血雾,敌方军士纷纷惨叫倒地,枪法灵动如此,世所罕见!
韩涛这方虽然人多,王雨这方却将勇,林业一方十余将结成阵式,奋力抵抗,被众军围住却一时半会杀不进去,楚刑与高腾更是虎入羊群,一人长枪舞动,左刺右打,无人能近,一个大刀翻滚,刀头飞来闪去,所向披靡。韩涛看见大吃一惊,这小子的两个手下竟然勇猛至斯,连那小子本身都是武艺超群,妒忌之心在胸中燃起,“再怎么也要把那个小子杀了!”注意拿定,韩涛手中画戟翻动,直奔王雨而去,王雨刚刺死一人,眼角望见一块金属乘风袭来,展开身姿,拉回长枪横空格住,“叮!”尖锐的金属撞击声撕裂空气荡漾出去,王雨枪身一抖卸去力道,脚尖点地,身型飘然而起,长枪随之舞动,枪尖顿时如同一片雪花吹散过去,四面八方把韩涛笼罩在其中,韩涛大惊,一手握戟头,一手抓戟尾,短身格挡,眼珠左右转动,青筋暴起,竭尽全力才堪堪挡住,一片撞击响起,短短十几秒钟,响了百余声不止。
战局混乱,院子中尸体遍地,韩涛的人马杀不光似的从四面涌来,林业的将军已经倒下了好几个眼看就要挡不住,林禄雪不能坐视,在架子上取下一把剑她看了看王雨那头,见王雨龙飞凤舞与韩涛激战尽占上风,又看林业这边被众围杀,多有带伤,即将坚持不住,咬了咬牙,朝林业处杀了过去。
王雨瞅见立刻对楚刑叫到:“快去保护你主母!”楚刑看了看林禄雪,“喏!”了一声飞身上去,林禄雪毕竟是女子,杀了几个人便被一人一刀震翻在地,那人刚要补上一刀,闷哼一声身体变为两截,楚刑如铁塔一般挡在林禄雪身前,大刀挥动,无人能近半分。王雨又是几个枪花,把韩涛逼到角落,韩涛手臂胸口已经有好几道伤口,王雨枪术的诡异灵动,让他没有全部的挡住,微微中了几招,正要出手诛杀他,四面八方忽然刺来不少刀枪,王雨一一挡开,定睛一看,又有不少士兵涌进来围住了自己,十多个士兵上前护住韩涛,韩涛狂笑机身咆哮到:“想杀我,没这么容易,给我上,砍了他!”众士兵顿时枪刺刀砍,朝王雨席卷而去,王雨脚尖点地,身法运行,在刀林枪雨中来回穿梭,厮杀不止。
这时周围刀枪碰撞声忽然响了数倍,一队人冲进来,个个体态雄壮,清一色全身黑铁甲,不是手提长柄刀,便是手拿长柄剑,挡路的士兵如孩童般被砍杀,立刻撕开一条口子杀了进来,韩涛军见之无不胆寒。高腾护在张怀身前厮杀,看见龙虎卫进来立即叫到:“兄弟们,快去保护主公!”众人看到阵中厮杀的王雨,各自叫到:“主公在那边!”“快,杀过去,保护主公!”再龙虎卫的进攻之下,韩涛的士兵一下子像被割麦一样一片片倒下,韩涛见了,顿时汗流浃背,萌生退意,高叫到:“众军撤退,快!”军士听到声音,士气顿泄,哪还敢逗留,纷纷转身逃出院子,几个将领聚拢来保护韩涛撤退。“匹夫,还想走!”楚刑砍死数人,提刀欲追,王雨叫到:“天霸,不用追了!”楚刑眼看韩涛退出府去,气恼道:“这厮累此冒犯主公,实在可恨,主公为何不让我追上去杀之!”
“你没听过穷寇莫追么?”王雨把长枪一扔,林禄雪跑上来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把将王雨抱住,王雨轻轻的拍着林禄雪的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林禄雪挣开怀抱问道:“没事吧!”眼中尽是关切之色,王雨刮了一下林禄雪的鼻子道:“傻瓜,我怎会有事?”眼神暗藏无限的温柔。两人如此儿女神态让在场的人为之一愣,两人也觉得不对连忙各自分开视线,林禄雪站在一边暗作镇定,林业倒是认为自己的女儿为了讨好王雨并缓解韩涛再次冒犯的事才投怀送抱,立刻上去道:“这个畜生竟敢如此大胆,连我都反了,公子,林某立刻派人去追拿。”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楚刑,看其怒气冲冲,心中忌惮,连道:“田富,周党,你二人速带两千铁骑,沿路追杀,一定要把那个逆子生给擒回来!”田富道:“主公,韩涛骁勇恐怕生擒不得!”林业怒道:“生擒不得,那就诛杀,万不能留其逃走!”两人拱手道:“属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