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俩打情骂俏的时候,能不能不带上我啊,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合着搁医院躺着,也能中枪啊!”水天一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眼睛长得老大,一张嘴一张一合地抱怨着
乔恒和端木幽兰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个人被弹到似的,分开了。
乔恒低头望去,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水天一揉揉胸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应该有一会儿了吧。”
端木幽兰脸上略显红晕,轻声问:“你都听见什么了?”
“也不知道听到什么了?反正非礼勿听,好的坏的,有正行没正行的,我权当没听见吧,说我的坏话,哥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
“咦,信不信我让你在床上多躺几天啊?”说着,乔恒摁住水天一的肩膀稍稍一用力。
“我靠!”水天一立刻疼得咧嘴了,“你还真使劲啊!”
“别啊!”端木幽兰忙拽开了乔恒的手,“他现在由于外力重击,导致全身大面积软组织挫伤,碰哪哪疼,你这么掐他,真会让他多躺几天啊。”
乔恒没想到水天一受了这么重的伤,忙不迭地问道:“这么严重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没等端木幽兰回话,水天一先出声了,“谁知道啊?倒霉催的吧,估计得找个大师打打小人了,或者请个风水先生看看咱们租的房子是不是有问题,如果可以看看祖坟的话,顺道一齐看喽。”
“封建迷信人人得而诛之!”乔恒不屑地喝道,“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忘贫嘴,我看啊,你就是作的!”
说完,三个人都笑了,水天一是一边笑,一边疼得直咧嘴。
几个人正说笑着,乔恒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手机,看过来电显示,按了挂机键,“公司找我有点事,我得先回去一下。”
闻听乔恒又要走,端木幽兰收起笑脸,微微一沉。刚刚见面,又要分开,难怪端木幽兰不高兴。事业虽重,也要分出时间陪伴家人,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也是需要慰藉的。
水天一赶紧帮忙打起了圆场,“乔恒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么多天没跟幽兰当面汇报工作,这刚见面,屁大点儿功夫,板凳还没坐热,你又要走,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嘛。”
乔恒瞥了一眼水天一,伸手企图拉住端木幽兰的手,却被重重地甩开了。
水天一没理会乔恒的不满,继续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男人嘛,舍小家顾大家也是常有的事,这次权当支持你的事业了,姑且放过你,以后如若再犯,直接推出去喀嚓掉——一刀两断!”
听到水天一这样说乔恒,明知在为自己鸣不平,端木幽兰还是假装生气地说:“不许胡讲,不吉利的话不许说!”
“瞧瞧,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啊,我这可是猪八戒照镜子了,帮你鸣不平,不谢我,也就算了,还这样说,这可是真真地冤死我了。”水天一把头埋进被窝里,不再出来。
“想怎么卸你?”乔恒笑着问,“先卸胳膊,还是先卸腿,哪个零件优先,你放个话!”
说完,乔恒顺势拉起端木幽兰的手,端木幽兰挣扎了两下,不再反抗,脸上依旧浮着不满意的阴云。
乔恒安慰道:“周末有时间一起吃饭,不要生气了,我知道,很多地方我做的不够好,我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生活。”
端木幽兰沉默不语,装出一副还很生气的样子。
“行了,别生气了,来,笑一个。”
端木幽兰仍然不苟言笑。
“我……”
“行了!”水天一探出头来,打断了乔恒的话,“别磨磨唧唧的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吃饭的时候叫上我,吃你个肝疼,以资惩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