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透过门缝看到的一幕,则让王庸倒吸一口凉气,小腹一股邪火瞬间升腾起来。
只见窄窄的门缝里,钟意斜靠在办公桌上。
她脸色潮红,就像是燥热一般解开了衬衫的第三颗扣子。一大片雪白瞬间从衣服下跳出,好似两只蹦蹦跳跳的大白兔。
钟意双眼闪动着丝丝迷离,一双白嫩的玉手情不自禁抚上胸口那片雪白,然后缓缓伸进胸罩,探上峰顶。
五指作拈花状,轻轻捏住那粒东西,挑逗两下,钟意发出一声沉醉的低吟。
只是随后钟意就一个激灵,惊醒过来,飞速的把手抽出,脸上全都是羞愧。
试图把衣扣扣好,而系扣子时候不经意对雪峰的触碰,又让钟意一阵颤抖。
焦躁,烦乱,意乱情迷。一种迷乱的情绪瞬间在钟意眼中升腾,终于攻破钟意的防线。
钟意一下坐上了办公桌,自幼形成的保守心理让她做不出什么过分动作。但是此刻的表现,也让门外的王庸看的口干舌燥,躁动不已了。
裹着黑丝的两条大长腿紧紧纠缠在一起,不断的摩擦着,越来越快,越来越紧。
随着一声释放般的低呼,钟意水汪汪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满足又空虚的目光,而钟意整个人也顷刻间瘫倒在书桌上,轻喘不已。
咕咚,王庸狠狠咽了口唾沫。
钟意竟然在自己那个!目睹了整个刺激场面的王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钟意也不能免俗,忍不住了就要释放一发?
不对!
王庸刚想着,猛然察觉了不对。
因为刚刚释放过的钟意眼神再次迷离起来,这种明显违背生理的现象引起了王庸警觉。
咚咚咚!
王庸用力敲起了门,一边敲门一边喊:“钟意!该回家了!”
王庸的声音好似暮鼓晨钟,传进钟意耳朵一下子让钟意清醒过来。
感觉到衣裙下的泥泞,钟意脸色顿时红透。
一边开口回应着:“马上!我换个衣服,你别进来啊!”
一边迅速整理着不该有的痕迹。
半晌后,钟意自觉差不多了,才喊王庸进来。
只是嗅到空气中那靡靡气息,钟意顿时心又凉了半截。
“该不会被他发现吧?如果被发现就坏了!我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钟意担忧的想着。
而王庸走进来之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察觉一样,埋怨着钟意:“这都几点了,都耽误了三个多小时了。说好了,今天得要两倍的加班费啊。”
“放心,少不了你的。”钟意的心稍微放平,恢复冷淡的声音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咦,这是什么?”王庸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在钟意办公室里东张西望看个不停。当他看到办公桌上一盆盆景后,忽然叫道。
“好像是豆蔻。”钟意扫了一眼那盆盆景,说道。
这是今天下午时候秘书拿进来的,说之前那盆文竹枯死了。所以换了盆豆蔻。
豆蔻年华,这是一个让所有女人都怦然心动的词语。
何况这盆豆蔻也确实漂亮,翠绿的叶子配合裂开的鲜红果核,形成一种明艳动人的颜色搭配。
所以钟意没反对,留下了它。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好东西。”王庸赞叹一句。
不过紧接着却话锋一转:“可是,你知道此豆蔻非彼豆蔻吗?”
“什么?”钟意一愣。
没明白王庸说的“此豆蔻,彼豆蔻”什么意思。
“刚才我吟的那两句诗就是描写豆蔻的,后两句‘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形容豆蔻花开一路。你觉得你眼前这个玩意能花开十里扬州路吗?”王庸指着那盆豆蔻问。
钟意疑惑的看看,确实,这个豆蔻只有果实,哪里有什么花。
“难道这不是豆蔻?”钟意奇怪的问。
“是豆蔻。不过不是我们华夏的草豆蔻。它叫做肉豆蔻。”王庸眼神锐利的盯着那盆豆蔻,解释道。
“肉豆蔻?原来还有这么多豆蔻。好了,没时间管它到底是什么豆蔻了,我们赶紧回家吧。想必钟心已经在家等急了。”钟意看了那盆豆蔻后,只觉之前的那种燥热再次袭身,让她有点无法抑制。
她真怕在王庸面前做出什么不雅的动作来,那就丢死人了。
而王庸却像是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盯着那盆豆蔻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你笑什么?”钟意不悦的道。
“笑你。”
“我有什么可笑的,无聊!”钟意有些心虚的道。难道自己的异样被他发现了?
“笑你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你看这肉豆蔻的果实像什么?”王庸摘下一个裂开的豆蔻果实,举到钟意面前,问。
钟意只看了一眼,就脸色绯红,一脚冲王庸踢去。
“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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