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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舟撅着嘴巴,不忿道:“因为这个,就要我嫁过去守着?”语气虽硬,脸却红了。
鸥舟瞪了眉舟一眼,说:“还嘴硬,小福来这些年可没改口,当爹爹这么多年,也该给你正正名分!”说到这里,脸上多了几分认真:“就算郑春作了你妻主,该防的还是要防,这点你要记住!”
眉舟正色道:“你放心,我心里明白,若是郑春敢坏了良心,别说你们不饶她,我也不会依!我虽然不如你聪明能干,但为小姐守着她的产业应该还能够做到!”
鸥舟笑了笑,从眉舟手里拿过帖子,上面写了约见的地点,城中的悦然居,是郑春名下的酒楼。前两年新置的,为了郑春往来报账有个落脚之地。孔织失踪后,属下各人隐隐以鸥舟为首,大家也都心服,毕竟当初孔织在时这些事情就是交由鸥舟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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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承公主府,侧王君韩寄书带着几个人,帮着王君孔良礼收拾出门的行礼。王君进门两个多月,姜嬛原本想要早点去曲阜那边探望老太君的,被朝中事务耽搁,拖到此时才能成行。
如今三位年长公主都上朝理事,二公主姜婕身后有梁家支持,占了油水最大的兵部与户部;三公主姜姝受庆元帝器重,揽了吏部与工部的事务;姜嬛势力最淡薄,文宣公府又没有长辈做主,就只好捡剩,负责礼部与刑部。凤后嫡出的六公主姜娉前些日子行了成人礼,封号为“安”。她当年染上痘疫,虽进过百般救治后保住了性命,却因高烧坏了眼睛。凤后下令在全国寻医问药一年多,终究是没有能够让她复明。梁霞没有它法,与凤后商议后,将封地就番的二公主姜婕调回京城。皇家与梁家的夺嫡之争,因孔府衰落、崔家中立而势均力敌,一时半刻没有个结果。
在宫中时,孔良礼曾见过韩寄书的,两位表哥表弟叫着,关系就不错;进门后,孔良礼从康和郡君那边论起,仍称呼韩寄书为表哥。韩寄书原本是不依的,毕竟嫡庶有别,但孔良礼自顾自叫着,他也没有办法。孔良礼对公主府事务不熟悉,将内务仍托了韩寄书打理;韩寄书也不忘身份,诸事都同王君商量后再做决定。姜嬛是不担心两位王君关系的,两人都是大家子,总不会学小户人家闹出那些夫侍不容的事;见两人亲密,虽然心中高兴,但也并不意外。
孔良礼见行礼收拾得差不多,挥手打发侍儿们都出去,然后拉着韩寄书的手到桌子前坐下。韩寄书见他有话要说,就拿起桌子上茶壶,倒了一杯茶给他。孔良礼看着韩寄书,笑吟吟道:“这次去曲阜,往来怎么也得月把天的,家里就全靠表哥费心了!”
韩寄书微微一笑:“王君客气了,是寄书该做的!”虽然孔良礼很亲近他,但他却始终保持客套。
孔良礼拉住韩寄书的手:“表哥怎么这样?我是什么性子的人,表哥还不知道!为何还要这样生疏?按礼来说,表哥前几个月就该停避孕汤的,怎么还喝着?难道还是怕我假意亲近、心里不容人吗?”
韩寄书脸上有些僵硬,低下头道:“王君多心了,寄书怎么会这样想?不过是最近身子不适,不想这么早怀上罢了!”
孔良礼从座位上站起来,到床边柜子里取了一只红木盒子过来,放到桌子上打开,说:“这里有只血参,是宫里贤贵君赏下的,表哥这些日子好好调理调理身子!”说话间,满脸恳切。
韩寄书知道王君所想,承公主十七才大婚,膝下没有一女半儿,两位年长公主早都开枝散叶,有了小郡主与小王子。想到这些,他心中一痛,那人这几年娶君纳侍,过得很是风光。如今两家府邸只隔了一道墙,两人却像隔了千万里似的。
孔良礼见韩寄书失神,摇了摇他的胳膊:“表哥,怎么了?”
韩寄书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眼盒子里的血参:“我哪用得上这个,王君还是自用吧,或者给老太君那边送过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