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吗?”二结巴细声细气,耳朵贴着门。
全无动静,楼里黑漆漆没有灯光,仿佛隧道里摸行。
“有,有人,就--说--句话”二结巴提高嗓门,壮起胆子轻轻敲门。
木门的回应,像断断续续病弱的咳嗽,声音在楼上空荡荡的徘徊,二结巴脑后鸡皮疙瘩“蹦蹦”跳动。
犹豫,踌躇,吞咽口水。肚子叽里咕噜唱歌,他凄凉苦楚。
煎熬使二结巴想尽快结束这件事,他手脚并用砸向大门,咚咚震响在黑暗无声的楼道。
“哎呀,疼,疼,”他一只脚踢进陈旧的门里,卡的无法动弹。
“吱嘎”,门开了。
二结巴绊倒在地上,但仍然无法摆脱困境,门后照出一个人影,飘飘忽忽闪烁不定,二结巴看不斟酌,扶着门站起,扭着身子凑近想辨认清楚。
“妈呀,”二结巴摔倒在地,双股间热流激荡,他跪爬着想要逃跑,但他像只套住腿的兔子一样,只能在原地窜跃。木门“咯吱咯吱”快被他拖散了架。
刚才的脸,如炼狱中恶鬼。
“呃”二结巴上方发出打嗝似的一声,他的毛孔为之一缩,阔越肌夹紧。
“帅,帅,帅哥,我,我,我是被逼的”紧张让二结巴口吃的更厉害,艰难得把帅哥这顶皇冠,让给别人,腔调有讨好的成分,但比哭还难听,湿漉漉裤子贴着大腿,寒冷遍布全身。
二结巴低头撅屁股,好像个姿势最安全,也显出任由对方蹂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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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当我是个,屁,屁,啊就屁,放了我吧,好不好啊,啊”二结巴说到这,急的嘴里吸溜出古怪声音。
来人如同戏台上勾画的脸谱,直愣愣盯这他说道:
“放了你,谁放过我”,牙缝里蹦吐出几个字,寒森森的声音让烛光暗了下去。
“死,只有死,”而后他睡醒般走去厨房,回来时,手中提着亮闪闪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