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一把按住了跳起来的祈年,“喂,你小声点,这一带是土匪的窝,被逮到你负责?话说,兄弟你叫啥?要去哪里?”
“听好了,小爷我叫祈年,对就是皇上老头家每年都要去磕头的祈年殿里的祈年,响亮不?好听不?厉害不?哎,富贵取名这方面,你还得要看我。”
“就你?还让皇帝老头每年给你磕头,是你沾了天坛祈年殿的光,不是祈年殿沾了你的光。本公子要去武当拜师学艺,走向人生巅峰,顺路?”
“武当山?就是里面满是道士的武当山?这,还真xx的顺路。狗子,你这是狗皮膏药啊,甩也甩不了。”祈年一脸兴奋的抱住苟富贵的大腿,毕竟祈年不认路,已经在这一山一水之间饶了半个月。
“喂,谁狗?谁狗皮膏药?”苟富贵不知道从那里抽出来的剑,抽出一半,威胁着祈年。
“好好好!狗子,我狗,我狗。”害怕的躲到了身后的大石头。
三个骑着马的壮汉,看见了前面打闹的祈年二人,领头的壮汉带着一只眼罩,一脸土匪样“喂,站住,对,说的就是你两。”
祈年笑脸盈盈的道,“这位爷,这边请,打劫?你懂的,我没钱,对,是的,你看我这样子连半个石子都没有,打劫?你打他。他有。”祈年一把将苟富贵推到了前面。
苟富贵一脸震惊:“我他妈,祈年,本公子算是看清你这个人了。”满含微笑道:“兄弟,开个价吧。”
土匪头子抽刀,指着苟富贵:“废话,你怎么敢和土匪谈生意的?全部,包括你手里窝着的宝剑,对了还有你这衣服。”
“哎,兄弟,你这有点过分了哈,这大冷天的,感冒可不好,还有?宝剑,不可能。”苟富贵抽出了宝剑,势必要与他们一决雌雄。
三人下马,毫无疑问,光溜溜的富贵兄在地上苟延馋喘。
“好剑!对,好剑!不错,不错。明天拿去两里外的镇上看看,是什么成色。”土匪头子回头望向后面的两个小弟。
“老大,这货袋子里是有些银子,要不拿上山里的钱,明天去落霞楼,把霞姐风风光光的接回山?”
土匪头子用刀鞘抽了抽小弟,“去去去!哥几个明天风风光光的去。”
正当兄弟三人一脸开心,打道回府时,祈年捡着地上的板砖,一个,两个,三个,好吧,这位土匪头子确实有那几分功夫,祈年痛失三连击。
“好吧,打头的我承认你拥有几分实力,不过,和我斗,就你?”祈年阴阴的望着土匪头子。
“你!有点像那啥?是啥?哦,对了,对了,五百两……”土匪头子震惊而且开心的望向祈年,仿佛看到了财神。“五百……”
祈年一砖头,冲手舞足蹈的土匪头子的脸上就是一板砖,拍晕了土匪头子。“什么五百两?就这,还混道上,就这?时候也不早了,洗洗睡吧。”
三人整整齐齐的被祈年按晕在地。
“祈年,你个小辣鸡,你没有硬实力,你玩不起,你搞偷袭。我问候你祖宗”光不溜秋的苟富贵对着祈年就是一顿大骂。
祈年回头收拾着土匪抢来的东西,“快走,等下他们醒来就麻烦了。”祈年直接将光不溜秋的苟富贵甩到了马上,随后,拿着苟富贵的衣服,钱袋和宝剑纵身一跨跳到了另一匹马上,尘土飞扬,扬长而去。
“喂,喂,喂,你好歹让我把衣服穿上呀,你个没良心的,我问候你祖宗八代。什么五百两,见者有份哈,我去,这货怎么带不理人的。装高冷,这笔账,待会本公子一定要和你算清楚。驾!”一位穿着马赛克的少年策马奔腾,向祈年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