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争议声中,茅不易决定暂时对李睿不定罪责,并以一周期限,若能破案,则恢复名誉,若无法破案,只能按有罪论处,驱逐出村。
听到李睿可以暂时不用走了,茅雨柔也兴奋地大笑起来。
“太好了,李睿,你可以不用走了!”
但是,当李睿刚到家门口的时候,让他意料之内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爹……爹,你别激动嘛,这事咱们回去说,你要有什么火朝我发就行,你别来人家里闹啊。”
在门口,三人扯作一团,正是侯良平、马大贵以及侯德林,那两人正拉住侯德林不让他往李睿家里进。
而这时他们都看到李睿回来了,这下侯德林更来劲了,甩开了两人,指着李睿的鼻子气急败坏道:“臭小子,算你狠,跟我玩离间计,你给我等着,我非要你跪地求饶不可!”
李睿一听,当即冷笑道:“凭什么啊?虽然你是副村长,可是你也不能这么霸道吧,要我跪地求饶,你好大的官威啊。”
“爹,咱可别闹了,你没有证据,这个处置也是合理的啊!你要是再闹,我跟你说,我可去找领导反映这件事了。”
侯良平把脸拉下来,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村民们早就围在边上,见到侯德林来这里,就知道出事了。
听到侯良平这么一说,有些村民忍不住哄闹了起来,这是要大义灭亲啊。
侯德林一听,转头瞪着侯良平哼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还要去告我,有本事你就去啊,我也不怕告诉你,你爹我上面有人给我撑腰……”
侯良平一昂头也哼道:“你看我敢不敢,你还为大家着想吗,你自己看看你最近干的都是啥事,人家盖房子你来闹,现在酒厂生意这么好你又要关了它,你这是把咱们龟村往绝路上逼啊,你说是不是。”
“好,说的对。”
“谁……谁叫好的。”
侯德林气的浑身发抖。
这时马大贵也劝道:“老侯,你消消气,良平说的是事实啊,你看这李睿一回来,你就一直跟他家对着干,我都不知道,你图啥呢?”
这侯良平跟马大贵平时对侯德林不敢说半个不字,今天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直接跟侯德林对抗起来。
而且直接挑明了侯德林针对李睿,村民们听了都感到大快人心。
李睿觉得很意外,侯良平和马大贵看上去是在帮自己说话,可是自己却高兴不起来,总觉得有点诡异。
这两人有什么阴谋,李睿不知道,但是至少有一点,他们这么一说,侯德林顿时变得身单力孤,一下蔫了。
“你……你们……”侯德林眼中冒火,指着自己儿子和马大贵,说不出话来,竟然一翻白眼直接晕了过去。
侯良平一看,忙喊了声爹,上去抱起了他。
“快送卫生室去,这是急火攻心,应该没什么事。”李睿也是吓了一跳,但是看到侯德林的脸色,他也知道没什么大碍。
侯良平赶紧背起侯德林和马大贵一起往卫生室跑去,看热闹的村民这也才算散了。
李睿刚进院子,茅雨柔却跟了进来。
“李睿,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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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直接说道:“刚才侯德林来闹了,谁知道他儿子和马大贵,合起伙来对付他,现在人晕过去被送去卫生室了。”
“这事并不简单,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吗?这里说话不方便,去里屋说。”
茅雨柔小心的看了看外面,悄声说道:“他们这是要篡位呢。”
李睿一听,疑惑道:“什么意思?”
“这你还不懂啊,侯良平早就想接他爹的班当副村长了,可是他试探了很多次,这侯德林一直不答应,他可能没耐心等下去了,所以联合马大贵,想把侯德林拽下马来。”
听到茅雨柔这么说,李睿轻笑道:“那我们就看戏呗。”
茅雨柔摇头道:“你可真悠闲,这事说到底,很多人都会骂侯德林霸道蛮横,专门排挤你和我大伯,但是也有人会说,为什么侯德林就针对你和我大伯呢,而且侯良平和马大贵都是坏东西,所以我猜啊,他们是拿你当枪使,让你和侯德林仇视对立,进而借助你击垮侯德林,然后谋权篡位。”
怪不得他们这么为自己说话,原来是这么想的,李睿不禁暗笑,这窝里斗的好戏,看来才刚刚开始。
对于李睿而言,谁胜谁败他都并不关心,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但若是侯良平顶了他爹的班,估计会少点事端。
“这次估计被他儿子气的不轻,其实侯德林也是傻,这么大年纪还霸占着这个位置,早点下来享享清福多好,儿子接班,反正都是一家人,难道还能亏待他。”
听到茅雨柔这么说,李睿轻笑道:“侯家是蛇鼠一窝,人人都有坏人的基因,就没个好人。”
茅雨柔一听,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这绕了个弯把姐也骂了是吧。”
李睿忙摇头讪笑道:“绝对没有,雨柔姐是好人来的,哪能和他们混为一谈。”
两人正在屋里聊着呢,只听外面有人高喊了一声。
“老村长啊,不得了啦,快去卫生室看看吧,侯德林这回怕是够呛了。”
一听这声,隔壁屋里的茅不易急忙跑了出来。
茅不易急忙问道:“真的假的?不是说只是晕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