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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前行(1 / 2)

 轻尘回到自己的房间,在窗边坐下,爬在窗边,把一只手伸向窗外,雨并不是很大,任由那雨水打在自己的手心上,不时的用手指弹着那落下的雨滴,静静的思考着以后的路。发生的这一切,也慢慢的改变了自己的心境,多了一丝的脆弱,仿佛心里存在着一个小小的自己,偶尔也跑出来闹上一闹。

“白泽,我想听你吹箫。”冬天到了,这雨也有些冰冷的感觉,窗外那萧瑟的风景夹杂着细雨显得特别的凄凉,轻轻的低喃了一句,也不管白泽会不会,有些任性的只是想听一听。自己以前最喜欢听的就是箫声,那细长幽暗的竹管里居然能发出如咽的声音,仿佛幽怨便是它的本质,不需要用玉的温婉来装点,朴实无华的细竹却能最好的诠释那缕哀愁。

也曾经一度的拿起竹箫想学起,最终还是放下,有人曾说她根本就不适合这样悲伤的乐器,在他人的眼中她永远如同一朵出尘的水莲,可是谁能看到其清水池下的淤泥呢?其实,没有强大的内心是难以接受那凄婉缠绵而又苍凉的箫声,它能唤起你最深沉的情怀,撩拨心灵中那根脆弱的心弦,让你魂销肠断、惆怅叹息,沉湎不醒。在此时,在白天,却莫名的想听了。

白泽听到轻尘的低喃,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和小主人相处的这几年,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小主人喜欢任何一样乐器,最感兴趣的就是练剑和冥想。主人想听,没有什么不可以,素手一翻,一管竹箫便在手中,轻轻一笑,随着洁白纤长的手指在六个竹孔上的起落,悠远而又飘渺的乐声从箫孔中倾泻而出,一丝丝的如同轻烟般得飘荡在房间里,窗外的喧嚣、嘈杂被摒弃在外,清出一方幽静的天地。

随着音乐的响起,也撩拨起了轻尘那独在异世,久久不能忘怀的愁绪,静静的沉淀着那淡淡的情怀,思绪漫无目的的飘飞。此时的兽兽们也没有了往日的吵闹,静静的呆在轻尘的身旁不语,至于想的是什么,也无从得知了。

一曲接着一曲的箫声从房间里飘了出去,如果有人此时推门而入会发现,房间里的景象显得出奇的和谐,两人两兽就那样安静的呆在一起,各自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可是那静谧而又温馨的感觉却丝毫没有被那忧伤的箫声所破坏分毫。

曲终人未散,幽怨的袅袅余音,悲凉的绵绵意韵还似乎久久的在房间内不愿散去,回过神来,轻尘朝着白泽宛然一笑,自信而又美丽,不过是几曲箫声罢了,真不知古今有多少的人在其如泣如诉的凄婉声中黯然消瘦,惆怅哀叹……

看了看那两只兽兽,正低着头,小东西也学大人装深沉,用手指戳了戳无痕,没反应,伸出双手拉了拉那小小的胖乎乎的小脸,还是没反应,低头仔细一看,轻尘头冒黑线,居然这样都能睡着,敢情把白泽的箫声当做催眠曲了。

再看看月魂,也伸出手指戳了戳,不会也睡着了吧,可是那桌面上一滩液体不像是屋内漏雨所致,那蛇居然哭了,只见无痕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主人,这声音好熟悉呀,呆在主人身边曾经好像经常听到过,可是脑袋里就是想不起来,真的好熟悉的感觉,莫名的想哭。”

“熟悉?不是吧,连我都是第一次听。”在心里小小的补充了一下,是在这个世界,不过月魂怎么会有熟悉的感觉呢?随它,指不定昨天被白泽修理得脑袋秀逗了。

“是真的,主人,我真的……”月魂急急的回道,自己没有撒谎,只是想不起来而已。

“好了好了,知道了。”轻尘打断了月魂想说的话,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也不愿出去,直接叫白泽去点了几个菜,在房间里吃了起来。

黑夜来临,雨也停了下来,便和白泽去了云战天的住处,不过这次却多了两只兽兽,轻尘也不想再面对因无痕它们搞出来的那些事而被那小二和掌柜误会自己房间里入贼而小心翼翼的眼神,就怕自己把损失计算在对方的头上。

这次来到那个小院,云战天的房间灯火通明,通过气息轻尘判断出应该有七个人在那房间里,一个拥有初期御灵贤者的实力,一个拥有御灵贤者巅峰的实力,和三个拥有御灵皇和两个拥有御灵王实力的人。轻尘并不觉得有危险,直觉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停了一步,走在白泽的后面,任由白泽牵着手往前走去。

来到房门口,白泽轻轻的敲了下那房门,只看见没有片刻,那房门就被人打开,从里走出的正是云战天:“白兄,无名小妹妹,你们来了,快请。”

轻尘跟在白泽的后面进入房间,看着房内的一切,那原本坐着的众人纷纷站了起来,看向轻尘这边。轻尘除了一人,也都认识,都是那次一起上山的嗜血团的人,秦天、秦云、张勇都在。

轻尘猜得没错,眼前不同于他人的目光,正用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似审视,似怀疑,一个拥有御灵贤者巅峰实力的老人,白发苍苍,花白的长胡子垂于胸前,一身暗红色的长衫,上面并未有嗜血团的标志。

他是谁,轻尘虽然疑惑,但却毫不退缩的迎向对方打量的目光,一股附含灵力的威压毫无预兆的向轻尘袭来,轻尘也并未运用灵力,只是悉数被白泽给挡了回去,目光一暗,并且散发着属于上古神兽,相当于御灵圣者巅峰的威压,恐怖而又强大的朝着对面的一群人扫去,敢伤小主人的人,不论是何用意,杀无赦。

是人都看得出来小主人所显示的实力只是一个中级御灵师的实力,就算想试探,也不需如此,威压是随便乱放的吗?如果真的是个中级御灵师站在面前可能会因为无法承受而血管爆裂而亡。

轻尘只是闲闲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手托着香腮,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一群正努力的运转自身的灵力抵抗着这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和威慑,几个实力不佳已经瘫软在地,只剩下那个白胡子老者和云战天头冒着汗看着轻尘他们,双拳握紧,膝盖微微弯曲。

而肩上的无痕睁开双眼正鄙夷的看着那群人,打了个哈欠,继续趴在上面睡了起来。想试探主人,再练个几十年,自作自受,活该,那给兽挠痒痒的那点灵力还敢乱放,丢不丢人。

此时的某兽并没有自我检讨,自己也就一二级神兽,实力相当于中期御灵贤者,对于御灵贤者巅峰的威压自身还是有一丝的影响的,只会说风凉话,如果没有白泽,它还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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