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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白泽(1 / 2)

 不同于白泽这样的疑问,冥的眼神更是幽暗不明,眉头深皱,看了看身边盯着对方看的白泽,刚才对方所说的话是不是表示对方也已经看透了身边之人的真实身份,才会说‘他还不是当年的他’。

那么他必定不是人界之人,可是那身上却并没有半点属于其他几界的气息,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眼前之人就是一个人类,如果连自己都能够欺骗的话,那么对方的实力实在是让身为冥界之王的他感到心惊。

叶孤云就这样站在一旁接受着两人的打量,轻轻的叹了口气,直接向前一步,来到这结界处,直接大手一挥,结界应声消失。

这一举动成功的让盯着他看的两人同时错愕,怎么会这样,那么对方的实力到底如何,超脱六界之外的人类不成。

可是来不级让他们探究,随着眼前的一起消失,众人看到的便是轻尘直直的倒在了血泊中,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嘴角被咬出了鲜血,而双手死死的握着,整一个血人,根本就分不清楚身上哪是伤口。

映入眼前的一切让他们快步的来到轻尘的身边,看见小主人倒在血泊之中的白泽慌乱的想要扶起,却没想到根本无法触碰。

此时的轻尘正被一层薄薄的灵力包裹其中,就如同孕育着新生般。而看到此的白泽直接转身一手抓住叶孤云的衣服前襟,用力一扯,脸色阴沉的看向那嘴角浮现一丝微笑的叶孤云,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该死的最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这样。”

声音冰冷的如同来自地狱,充满着煞气,此时的白泽就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哪有半分的儒雅之气,那对人温和的态度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眼前,他唯一想要做的,想知道的,他的心,他的思想,全都只充斥着一个人,那便是他的小主人。

只要这叶孤云不说出个让他信服的理由,那么尽管对方的实力看起来比自己强大不知多少,他也会不顾性命拼尽全力。

那满眼的鲜红和那苍白的小脸让他的心没来的疼痛,就如同被人用刀子捅了一刀般让他难受异常。仿佛有着那么一刻,他又将失去自己想要拥有的人儿,这怎么不让他失去理智,怎么不让他愤怒的想要把眼前之人杀死。

如果小主人她真的,不,他不敢往下想下去,他不愿意接受这个可能把他的世界变成一片黑暗的可能。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只要他的小主人……

“不就是你们看到的。”

叶孤云好脾气的解释着这一切,是那样的云淡风轻,仿佛还有着那么一丝的开心。只是眼前一个暴怒,一个担忧的二人没有注意到而已。

正所谓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她,风轻尘,让两个如此强大的男子在这一刻的表现是那样的脆弱,她,就是他们的世界,心已经遗落在了她的身上,如何能够自已。

在接收到两人那杀人的目光,叶孤云在内心里叹了口气,哎!你到底要惹上多少桃花,掠夺多少男子的情,又践踏多少男子的心?也不在逗弄眼前二人,大发善心的说出了让他们心安的话:“你们放心,别动她就是了,她没事,该醒来的时候她自然会醒来,这一切对于她来说是好事。”

说完再次看向那两人,可是此刻却没有一人注视着他,只是盯着那躺在地上蜷缩着的轻尘,那满眼的心疼看在叶孤云的眼里,让他心里一叹,本无心无情的你,又怎么会惹上这一个个爱惨了你的男子,未来如何,他也不确定了,最终的选择还是看她自己。

他们从未逼迫她做任何的决定,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她自己所做的决定不是,而且最终如何,就看她自己如何选择,只希望不要再让他一人这样孤独下去,这种感觉并不好受,长久的等待会消磨掉一切。

两人就这样盯着那躺在地上那一脸苍白眉头紧蹙着的轻尘,此时的白泽眼里满是心疼,怎么会如此,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总是看着主人一次次的在自己眼前受伤自己却无能为力,总是迟了那么一步,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待在她的身边,谈什么守护。

她总是那么倔强得让他心疼,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除了让自己在她身旁照顾她的衣食起居,碰到任何的危险,她从未想到她还有那么多的契约兽,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战斗,不依赖半分。

想想青龙、梦魇、黄金、火凤他们,哪一个不是在这片大陆上出现都让人想要占为己有,可是在她的眼中,从来就没有这些情绪,只是随性而为,看上眼的,便契约,即使是最普通的魔兽也要,看不上眼的,即使是那上古神兽超神兽也照杀不误。

轻尘并不知道这外界所发生的一切,还是独自沉浸在一片红光中,就如同回到了与那老头见面的那个时空,身上就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般怎么无法站起来,而在这片红光中清醒的她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体内的灵力荡然无存,而在那丹田处有着的不过是一颗小小的红色珠子。

轻尘知道那红色的珠子便是造成她现在一切的源头,只是为何会这样,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把她体内所有的灵力吞噬后反而寄居在自己的体内,她感受不到恶意,反而感到自己那破裂的血管正在不断的扩张修复,而那筋脉似乎更加的坚韧。

没人能告诉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它没有对自己造成伤害却仿佛是在给自己重塑筋脉,说白了就是在重新为自己打造一个躯壳。

现在的她最想知道的不是别的,而是这颗珠子内为什么会有一个自己的存在。在一遍一遍的被重塑之后的轻尘觉得这力量正在慢慢的回归体内,只是灵力依旧空空如也,在拼劲全力站了起来,在这满是红光的空间里行走着,根本就没有尽头般让轻尘只得不断的一边行走一边寻找着出口。

轻尘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在感觉到那隐隐有着点点白光从远处照射过来,轻尘寻着那处一直疾步前行,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快点,再快点,否则就有可能永远的留在了这片满是红光陌生而又诡异的空间里,再也回不去了。

终于在轻尘拼劲全力往前冲的时候成功的闯入了白光之中,那刺眼的光芒让轻尘用手遮挡在眼前,待再次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了两双满含焦急的眼睛。

在看向一旁的叶孤云,却收到了对方那带着一丝了然的淡淡的目光,仿佛自己发生的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那么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了?

向来不喜欢昂视别人的轻尘正准备从地上站起,却依然感觉到浑身毫无力气,而且伴随而来的疼痛和那黏黏的触感让轻尘眉头一皱,轻呼了一口气,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自己呆在那红光的世界里到底多久了,久得让自己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意识。

在那一瞬间冲入白光中所感觉到的灵魂的契合似乎在提醒着轻尘这一切都不是因为她感觉出现了错误,也不是她的意识不清醒,而是真的存在。

一想到此的轻尘制止了白泽的帮忙,直接就地盘膝而坐,进入内视,仔细的观察着静静的躺在自己丹田处的那颗珠子,只是此时的那颗珠子中的那个小小人儿依旧存在,正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那里,嘴角是一丝满足的微笑。

一想到此的轻尘急急的否决了自己的猜测,怎么可能,难道有那么一刹那自己身处的那片红光,既然是这颗珠子的内部,那么当时努力奔跑的不就是那个小人,难道那是的自己意识是存在那小人儿身体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轻尘搞糊涂了。不想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睁开双眼,看向那正盯着自己看的叶孤云。

“你知道,告诉我那是什么?”

这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怀疑,有的只是肯定,仿佛确信对方知晓这一切般,那不容拒绝的态度,她要的只是一个答案,一个围绕着她的谜题的答案。

白泽和冥并不明白轻尘所想说的是什么,只是知道她这么说就一定有道理,也齐齐的看向正一脸微笑的叶孤云,但是两人眼神里分明写着不说就准备承受着来自他俩的怒火。

叶孤云只是挑了挑眉,看向那满身是血的轻尘,微微一笑,淡淡的吐出两字:“魄珠。”

听到此的白泽和轻尘皱了皱眉头,‘魄珠’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没有听说过。而唯一听说过此的冥只是一脸深思的看向轻尘,那东西居然是‘魄珠’,传说只有天界之人体内才存在的‘魄珠’。

‘魄珠’就如同神界的神格,仙界的仙骨般。怎么会在这,会在她的体内,如果真是魄珠,顾名思义,那么也解释了为何现在的轻尘会如此狼狈。魄珠中所存在的魄与她本身的魂融合的话整个身体将进行洗髓易筋,也就是现在的轻尘就如同新生般。只是如果真如那叶孤云所说,那么她到底是谁?那叶孤云又是谁?

“为何现在会在我的体内?”

轻尘随即问道,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东西,但是既然在自己的体内,那和自己又有着怎样的关系,这是她最关心的。

“它本就是属于你的,你应该也看到了那颗珠子中和你一模一样的魄,它只是你的一部分而已。”

叶孤云对于轻尘所问道的问题,一副理所当然的回答着,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在其他三人听来却大大的不同。

一听本就属于轻尘的冥此刻那一脸的沉思,眉头深锁的他实在是无法把眼前的轻尘归类于那传说中的天界之人身上,那是高出六界之外的存在,也就是说这轻尘想杀那神后不过是一念之间,自己在对方眼里才是有如蝼蚁般的存在。

对那天界的存在带着怀疑的冥此刻也不得不相信也许真的存在,至少这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明明白白的向他证明了一切。

是吗?轻尘的眼里有着淡淡的怀疑,但是那天生的契合又是从何说起,仿佛现在新生的自己才算得上是一个完整的自己。但是,自己的灵力又去哪里了?

现在的自己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平常人,没有之前那次的好运,能在毫无灵力的时候刚好能吸收来自契约的那股苍的灵力,从而使自己的灵力提升了一个档次。

而且那次的事件之后轻尘也怀疑这是不是冥故意而为之,目的不过是帮助她净化灵力,早日唤醒他们所认为的存在她体内的夜华。如果现在自己的魂魄才算是完整的话那那魄珠中的小人就是自己,只是为何还是依旧如此沉睡在其中,并没有苏醒,这是为何。

“我是谁?或者是你认为我是谁?”

“你是谁,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但不是现在,也不是此时。”

叶孤云一副老神在在的看着盯着自己的几人,他也想让你知道自己是谁,可是即使自己说了,生性倔强的你也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又何必说下去,这一切的一切还是等着你自己去解开这秘密好了,这万年的时光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只是不要让他等太久,人界他已经有些厌烦了。

此时的轻尘脑海中有着一些的混乱,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到底是谁,真的是如他们口中所说的眼中所认为的人吗?看来这一切,还是需要回到那魔兽森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那老头。轻尘如此想着。

而此刻的夜华也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初选择的寄居体居然会是超越自己的存在,那样,对于轻尘所做的任何事情也会认为是理所当然,她本就拥有着那样的权利,又何须有着她的烦恼。

当白泽和冥把目光从这个问题上移开的时候,才发觉了轻尘此时的不同之处,这,小主人这是,白泽可不认为轻尘自己把自己的灵力给隐藏了起来,首先反应过来的看向叶孤云,等着对方的解释。

却没想到对方居然给了他一副你大惊小怪的眼神,也不解释,转身就离开。

轻尘只是觉得无论自己怎么聚集灵力,到最后大部分的灵力都会被丹田处的魄珠给吸收了去,那魄珠就如同无底洞般,这让轻尘感到一阵无力,那今后不是自己就如同用灵力供养着这颗魄珠中的‘自己’,只是要到何时对方才‘吃饱’,给自己留点灵力用用。

而且自己现在体内的丁点灵力根本就无法召唤出体内的那些契约了的魔兽还有轩辕剑,现在的自己除了并未回到魔幻空间里的白泽,手镯上的青龙和火凤,可谓是真正的两袖清风,一无所有。

原来兜兜转转一周之后,最后剩下的也只是自己,看了看身边的白泽,只见对方正看着自己,那满眼的关心和紧张的神情,让轻尘顿时感到一丝的温暖溢满心间。是啊,他不是一向如此在自己的身边默默的陪伴着自己,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一想到此的轻尘脸上回以一个灿烂的笑脸,只是那满脸的血迹显得有些狰狞,白泽见此,转身就出了门,而冥也只是满含深意的看了看轻尘一眼,便离开。

而此时的轻尘哪里还能睡得下来,这一身的粘稠和满是血腥的气味让轻尘浑身的不适,皱了皱眉头,看着那粉碎的房门,这一看也就是白泽的杰作,也只有他能如此的乱了分寸。

本以为白泽离开的轻尘正打算出门去看看哪里有水好洗去这满身的血腥,却没想到正要出门就见那白泽正衣袖卷起,拎着两个大水捅走了进来,只见那水桶里正冒着热气,而白泽的额头上却是冒着汗水,这是?

轻尘看到此,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运用了灵力才能这么快的把水给烧开来,他总是这样,默默的为自己做着这一切,从不说什么,这样的他又怎么不能得到她的信任。

现在的轻尘可以肯定的是,就算全世界的人以她为敌,他也能不离不弃的陪伴左右。

“轻尘,洗洗。”

白泽把那两桶的水都倒入屏风后面的浴桶里,来到轻尘的身边,温柔的说着。

轻尘向来不是感性的人,点了点头,便直接走到屏风的后面洗去那满身的血腥,待整理一翻后回到外室,看了看满地干净得根本就看不到丁点血迹,而那白泽正坐在那里等待着她。轻尘挑了挑眉毛,怎么还等在这里?

脚步声让白泽回头看向轻尘,此时沐浴后的轻尘那小脸粉嫩粉嫩的,煞是可爱,白泽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这一笑让轻尘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白泽就如同等着丈夫归来的妻子,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丝讪讪然的笑,自己想哪里去了。

“怎么了,还不去睡?”轻尘问向白泽。

白泽只是微笑的看了看轻尘,指了指那被他一掌拍碎的门,建议的说道:“轻尘,要不你去我那里睡好了。”

怎么说也是他把这门给拍没了的,现在小主人又没有灵力防身,自己更应该呆在主人身边,保护小主人。

只是他的这建议轻尘并不是很赞同,没有灵力不代表她就是任人宰割的份,大不了重头再来,她就不信了,那魄珠那么会吸食灵力就没有饱和的一天。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好了,你也回房休息好了。”

轻尘直接的摆了摆手,便往内室走去,却没想到白泽就这样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这让轻尘有着一丝的不悦,自己没有弱到需要人保护的地步。

“白泽,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回去休息。”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以主人的身份来对他下达任何的命令。但是现在这样的他,还真是让人头疼,特别是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就仿佛自己是个易碎的瓷娃娃,这让轻尘觉得有那么一丝的被轻视。

白泽只是不言语,就这样站在轻尘的身后,这让轻尘真的很是无语,这是跟她杠上了吗?想了想,也不管了,随她去吧。

轻尘直接的盘腿坐在床边,闭上眼睛,进入冥想,一遍一遍吃力的调动着体内那一丁点灵力,运转着全身,并且吸收着这空气中原本就稀薄的灵气为己用,不过不管如何,到最后汇入丹田的时候灵力自然的被那魄珠给吸收了去。

轻尘可谓是不死心的一次一次的收集灵力,一次次的被吸收,渐渐的轻尘也对此无所谓了,只要自己每天坚持下去,总有把她喂饱的一天,到时候剩下的灵力便可以运用。

白泽只能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看着小主人的额头上不断的有汗水往下掉,他知道这不是因为天气热的缘故,只是心疼小主人为什么就不能和其他同龄人一样安安静静快快乐乐的成长。

各种各样的谜团和问题总是围绕着主人等着小主人去解决,而他在小主人的身边也渐渐的感到不安起来,那叶孤云看向小主人的目光就仿佛透过小主人看向其他,不同于冥和苍的目光,这目光就仿佛看透了这一切,清澈如水。

而那冥总是有意无意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探寻,探寻什么,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冥界之王关注的事情,叶孤云看自己的那一丝了然同样落入他的眼底,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似乎离小主人越来越远。

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他宁愿那个与主人签订生死契约的是他,而不是那个苍,这样,无论如何,始终都会留在主人的身边,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轻尘并不知道待在自己身边处处温柔淡然的白泽居然因为自己而会感到不安,让这样一个本无心无求的人开始有了祈盼和牵挂,这如果是命定的话,白泽也许甘之如饴。

冥想的轻尘偶尔也会看看那浮在丹田处的魄珠,看着那静静待在珠子内的小小人儿,轻尘有着一丝的好奇,她很想知道当那人儿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又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当轻尘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了,便看见白泽正坐在一旁,一手撑着脑袋,闭目养神着。轻尘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轻尘从床上站起来的时候也惊醒了坐在一边的白泽,只见白泽站了起来,对着轻尘微笑着,声音轻轻柔柔的:“主人,饿了吧,你先洗漱,我去帮你把早点端进来。”

说完便往外走去,而看着白泽离去的身影,轻尘只能摇摇头,这白泽还真是有做保姆的潜质,那早已准备好的一切放在那,轻尘来到那旁边便开始打理了起来。片刻功夫,只见白泽正端着餐盘走了进来,一碗温热的豆浆和金黄色的油条便出现在轻尘的面前。

对于每天所吃的,可谓是从未变更过,不是轻尘不爱吃其他的,只是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就如同习惯了每天等着白泽为她准备好一切,仿佛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所以说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若真的有一天舍弃,不知道会不会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慨而无从所适。

极其自然的接过白泽递过来的豆浆,细细的品尝着,边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再去趟魔兽森林里寻找那老头,只是这时间上就有些紧了,毕竟自己之前待在魔兽森林中的时间有些长,可谁能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现在也只能靠他了。

刚想着,这人就来了,只见不仅是他来了,连那叶孤云也同时出现在轻尘的眼前。真有默契啊,挑了挑眉,看向那两人。轻尘直接对着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可是语气中一贯的不带有半分的请求,直截了当:“我要你带我去趟魔兽森林找人。”

冥一听,也知道了轻尘为什么要去那魔兽森林,点了点头,他也想再找找那老头寻找自己心中谜题的答案。而一听到此的白泽显然有些失落,难道自己帮不上小主人的忙了吗?如果自己足够强大的话,那样又将如何。

叶孤云不同于白泽的心态,只是浅笑的看着这一切,就仿佛知道一般,眼里露出一丝的了然,也不询问。

吃过早餐后的轻尘便被冥一个瞬移的带到了魔兽森林的内围,附近也没什么魔兽。就算是看到了轻尘的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管现在轻尘身上有没有灵力,他们也只是会认为这小姑娘又在扮猪吃老虎,等着它们乖乖上当自投罗网,它们才不会这么笨呢。

这小丫头片子太小看它们兽兽的智慧了,一想到此的众位魔兽可谓是看到轻尘也远远的绕开,深怕对方一个不高兴他们就身首异处,他们可不是那老虎,经得起折腾。

一路朝着那内围和中心地带的交接处行去,那老虎的窝就在那里,一路行来并没有一个人类,这也正是轻尘所希望的,而此时的冥才算是真正的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走在轻尘的身边,碰到个什么难行或者挡路的存在就直接大手一挥,前面顿时化为灰烬。

更是惊得那附近正打探着他们的兽兽一窝蜂的散去,并且还暗自庆幸还好没有上那魔女的当,要不现在的自己估计也就见自己的姥姥去了。

这轻尘的魔女之名更是被这魔兽森林的魔兽铭记在心,让轻尘往后在这魔兽森林即使是身边没有白泽,没有冥,没有什么灵力依然能在这魔兽森林中横着走,可谓是只要见到她的魔兽就哄然散去,场面就跟那鬼子进村一样。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终于凭着记忆来到上次那只兔子所带的地方,歪脖子树还在,只是这原本空着的地面上居然野草疯长,轻尘也不再意,直接来到了那颗歪脖子树旁,用手直接打向那棵树身上,可是这并没有出现轻尘所预料的地下洞口大开的声音。

寻思的来到那原本有着门的地方,蹲下来左看右看居然没有丝毫的缝隙,就如同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门之类的东西。

正当轻尘纳闷的时候却突然脚下一空,身子一轻,眼前一片漆黑,轻尘只是感觉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随着入眼处的一丝亮光,轻尘直觉的一个空中旋转翻身,成功的落地,并没有丝毫的损伤。

顺着那道光线前行,最终展现在轻尘眼前的同样是遇到那老头时所待的时空。只是这次在这个不知名的空间里并没有看到那老头,而是出现了一个石桌,而在石桌上正躺着一本书。

这眼前的一切都仿佛是知道她要来般的早已安排好。轻尘怀着好奇的心态,拿起那放在桌子上的书,这书和那本破天可谓是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这纸张,这字体。

在这世界轻尘可不认为有复印机这东西,那么如此相像的只能说明这两本书是出自同一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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