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指指点点
博士：“大业未成，何以为家！”
乌拉诺斯：“打不过……”
按理来说，博士的话还是挺帅气的，可是和乌拉诺斯的话放在一起，就变了点味道，就好像欲盖弥彰一样。
托尼托着下巴，这种感觉，他懂。
喜欢，但是还想浪。
放弃，又不舍得。
啧，果然，高端玩家都为情所困。
最起码，群里最初的四个人都是，而且绝对是高端玩家，如果非要排除一个……那一定是乌拉诺斯。
说他聪明吧，藏不住事，说他不聪明吧，他不吃亏。
换句话说，他知道的多，不然……算了，估计那样一开始他也不会这么话痨。
托尼：“所以你们准备怎么做？维持现状？”
当个渣男女。
博士：“在完成殿下的遗愿之前，这样就好。”
大概吧，她也说不准，她是巴别塔的恶灵，……有多恶？
人生有些惨戚戚，可是她停不下来了，背负了太多的期待了，放弃，意味着否定之前所有人的所作所为。
乌拉诺斯：“我先表明一件事，我之前只是在感慨，不是在抱怨。”
乌拉诺斯：“还有，博士，如果你可以接受泰拉从此在也没有源石存在的话可以联系我。”
这倒是没说大话，就像之前和奥托说卡个bug，最终试炼的时候过去一炮灭了终焉一样，现在他有这个底气。
但是源石消失后，随之而来的秩序崩溃，泰拉……扛是抗得住，可是太痛了。
之后的事情如果自己在参与进入，泰拉就真的可以改名成乌拉诺斯的后花园了。
所以，这是一句废话，没什么用，几人也都当成一个玩笑话。
可是远在泰拉的博士沉默了一会，轻声笑了出来。
博士：“当然可以。”
原本还聊天聊的挺开心的聊天群安静了下来，等了许久，博士没有下文，同样也没有反转。
没人去劝，他们也没资格。
这是博士替她们那个世界的人做的决定，很残酷。
博士趴在桌子上，将脑袋埋进手臂中，宽大的风衣遮住她的身体，显得有些瘦弱。
没有哭，她没有这么懦弱。
只是有些难受。
可是，她见过太多悲剧了，她是无情的恶灵，为了未来选择惨痛的手术也没什么问题吧。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