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正盛,凤栖宫的牌匾在阳光的笼罩下现出金色的亮光。
寝宫内,皇后蹙眉看着自己面前的儿子——四王爷权非逸。
听了皇后的话,他眉心微蹙,眸中闪过一丝凌厉锋芒,“母后,照您这么说,三哥岂不是个极危险的人物?内功高深到这个地步,竟还伺伏隐忍这么多年,城府之深,实难以想象!”
“是本宫疏忽了!”
皇后大力拍响桌子,一想到那个权墨栩,她现在就满心烦躁,种种不顺心的事接踵而至。
“原以为他不过是仗着太后庇佑才有今日,没想到……”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权非逸道:“母后也不必太过担心,儿臣定不会让您和二哥的地位受到任何威胁。”
他口中的二哥亦是皇后所出,也就是他的嫡亲兄长,太子权非烨。
皇后点了点头,“这件事先别跟你二哥说,他这人沉不住气。”
“儿臣明白。”
……
同时刻,凤鸣宫的气氛却远比凤栖宫更为诡异。
殿中,祖孙二人久久地对视,却又一言不发。
最终,还是太后先忍不住叹了口气,“栩儿,哀家已经说过,哀家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权墨栩薄唇紧抿,“所以太后就用这样的方式逼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凌厉而冷鸷,“您就没有想过,夏情欢会当场拆穿这件事?”
“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