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彩衣再不甘心,景帝都已经发话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脸上的气恼,却再明显不过。
直到整场宴席结束,她的脸色也没有恢复过来,连拓拔王子都不由觉得尴尬。
小声道:“彩衣,别这么无理取闹,是你答应跟人家比的,现在已经输了,不认也得认!”
“可是王兄,我就是想要他,为什么夏姐姐不肯答应我?”
她思前想后都觉得不甘心,也满腹不解,“夏姐姐上回还救过我的命——就是前阵子我与你说过的那一次。为什么她宁愿救我的命,也不愿让我留在他们身边呢?”
拓拔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皱了皱眉,“你就当是她小肚鸡肠。”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既然是她将你救回来,那你就别强人所难了,权当是知恩图报!”
“……”
可她就是不甘心啊。
彩衣闷闷不乐的坐在凳子上,视线还时不时地瞟到权墨栩身上去。
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她又去找夏情欢切磋幻术去了,蹦到对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夏姐姐,你刚才说过要把我的幻术再表演一遍,该不会已经忘了吧?”
夏情欢,“……”
这孩子这么执拗是几个意思?
身旁的平阳王正欲说话,却被突然走到她们面前的男人抢先了一步,“如此简单的障眼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权墨栩缓缓道,“东临百官给彩衣公主面子,不代表本王也会给。”
彩衣眉心一蹙,“王爷这是何意?”
师父当初教她幻术的时候,说的可神神叨叨了,怎么可能随便一个人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