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欢面无表情,嘴角淡淡的往上倾斜,似嘲讽似讥诮,“堂堂冥王,用这种方式得到一个女人不嫌难看?”
“得到就得到了,有什么难不难看的?我以为你知道,我从来不在乎这些东西。”
“说真的,这种方式还不如强上。”
男人轻轻扯了下她的头发,“哦?”他低笑,“没想到你的思想如此开放,喜欢男人霸王硬上弓的方式。”
思想开放……这个词,为什么听着这么诡异?
古代也有这种说法?
夏情欢的思绪很快就被拉回,因为头发猛地被男人扯痛,她嘶了一声,皱起眉头,“你放手!”
“疼吗?”
男人眼中忽然露出一种类似哀伤的情绪,深深的看着她。
半响,才淡淡的开口,“我不碰你,不是因为不敢,也不是因为我在乎所谓的道义。”男人嗓音低低,“欢儿,我只是怕你哭。”
天下道义,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惧怕的东西,直到有一天,尝到她眼泪的味道。
夏情欢闻言微微一震,“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
和权非烨长得很相似,却比那个男人又精致了太多、气势也强了太多,如果排除孪生兄弟的可能性,难道……
“你知道……二十一世纪吗?”
冥王依旧用那种眼神看着她,有些迷蒙的寡淡,有些情深的深邃,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没有对此做出丝毫回应。
“但是,你既然来了,我也不可能就这样让你走了,你说呢?”磁性的嗓音又继续道,“否则,我这解药也送的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