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朔一惊,“王妃,您……”
夏情欢皱眉,“你干嘛这表情?”
“属下……您,您是为了这解药,跟……跟冥王……”
流朔第一次发现自己也能这么语无伦次,连话都说不利索。
可虽然他没有说完,夏情欢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这解药来源不干净?”
“属下知罪!”流朔立刻低下头,“属下不是故意怀疑王妃,是属下的错!”
“算了。”夏情欢烦躁的摆摆手,她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总之这解药干干净净,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们王爷的事,你可以走了!”
她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流朔忙拎着食盒退了出去。看着手里的青花瓷小瓶,彻底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王爷有救了。
至于王妃……既然王妃那样说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没事。
……
整个晚上,夏情欢都没有看到权墨栩回来。
那个男人,在避着她。
这个念头在脑中成型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虽然不排除他的毒时时刻刻在发作的可能性,但是她更倾向于前者,后者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
把她留下来,然后霸王硬上弓,然后又避着她?
夏情欢气笑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最后索性下床,翻了出来看。
一夜过去,窗外唯有寒风猎猎的声音,落雪纷飞,白皑皑的洒了满院。
夏情欢将近天亮才睡着,没多久又醒来,醒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床边站着那个人紧盯着她的双眼。